教你打坐1:科学是什么玩意

股票煞气太重,新开一系列“教你打坐”。正如说股票,当今世上,没有比本ID更究底穷源又有最切实、最高端的实际操作,打坐也一样。打坐非禅非不禅,但现代人,流于形式、偷心难死,口头禅尚不得其法,打坐等切实工夫就更是茫然。再有这功那功的折腾,尽是睁眼皆盲、开口便错。如同股票,这法那人,瞎人眼者如麻似粟,打坐亦然。股票,授人以财;打坐,授人以命,两者偏一不可。举世之中,能于此两者大开方便之门者,非本ID莫属,本ID也就受点累、费点力,趁着与各位缘分未尽,写将出来。

如今科学横行,像打坐这种活动,自然被列入装神弄鬼之列。但科学,从来都不是究底穷源的。 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例如,你看一朵花,之所以能看到花,或者有花之像,一个最基本的前提,就是你有能让花成像的仪器,并且有相应的仪器去感应让花成像的仪器所成之像。科学其实是这样的玩意:由于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仪器以及相应的感应仪器,科学首先要假定,存在一种普遍的,能被尽量多的人的仪器所认可的标准,这就是科学观察的基础前提。对于最恶劣的科学形态来说,会假定这标准是适合所有人或参照系的,所有不符合这个标准的,都被科学所排除在外。例如,如果所有的人看一花是花,而你看那花是只猴子,那么,对于这最恶劣的科学形态来说,你就有病了,需要治疗去调教到把花看成花的状态,或者,更直接地,宣布,你不是人,然后把你废了完事。科学,就是这样一种玩意。

再说一个科学的大秘密给各位听,科学的发展,不过是把这种最恶劣的科学形态的原则不断延伸下去的结果,注意,这和所谓的特例、科学范式的变更无关,那些只是标准之间的变换,但这最基本的原则是不变的。反对基督教以及基督教所反对的科学,从本质上是最基督教的,是基督教宏大叙事的最大最流行版本。

各位千万别给科学神功给晃晕了,所谓科学的能力,就如同基督教所宣扬的所谓神迹,某某功宣扬的所谓神通。那些什么教什么功宣扬的神通、神迹,大概没人能看到,而科学能让他所承认的所有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看到他的神通、神迹,这就是所谓的可检验性。打个比方,这什么教什么功如同这样的面首,他们宣称自己能力惊人,但一上台就萎掉;而科学面首,宣称自己的能力是能够被所有人去检验的,一旦上台出现萎掉的情况,也就是被检验出和所谓客观不符合,就下去打点激素,重新上台,例如,爱因斯坦对牛顿就玩了这样一手。

无论眼见为实还是眼见为虚,甚至把眼见与虚实用一种最复杂的关系连接,其本质前提都是一样的,都需要眼,也就是让花成像的仪器为前提。有人可能要说,那么把眼的结构或者视觉系统的工作原理也科学一把不就可以?但,当你把科学在眼或什么视觉系统上面首一把时,你同样逃脱不了前面所需要的前提,科学在该前提下画地为牢了。

科学闭嘴的地方,打坐开始。

打坐并不需要一定坐着,和面首419时就不能打坐,那这种打坐不过是骗人的把戏。连419都不能打坐,那把你扔到火里烧时,你更不能坐了,那这种打坐又有什么用?无论你419还是被扔到火里,你又哪一刻离开过打坐?你不打坐时,你在打坐着;你打坐时,在打坐着;你坚持打坐,你在打坐着;你骂打坐者是狗娘养的,你在打坐着。如果你认为盘起腿或脑后发点光才是打坐,那你还是在打坐着。你偷抢奸杀无恶不作,你也还是在打坐着。有人可能要问,既然总在打坐中,那么还学什么打坐?正因为你总在打坐中,才需要学打坐;如果你真有一刻,例如把你扔到火里烧时,就不在打坐中了,那你学那打坐又有什么意义?

那么,把你扔到火里烧时,谁在打坐?参!

教你打坐2:人都要死的人都死了

人的行为,就如同股票的中枢移动与震荡,有其规范,又有其突破规范的地方,而所谓的乐趣,则在于对规范突破的放荡中,就如同利润之于中枢的震荡。而有一个中枢,只要是人,只要活着就受困其中,“你首先是一个活人”这样一个中枢,哪天不受困其中,就死人一个了。换言之,人之所以有死,就在于“你首先是一个活人”中枢的被破坏。那么,那些上帝、灵魂的玩意,不过是把“你首先是一个活人”这中枢出现第三类买卖点后扩张成“你首先具有不死的灵魂”这类的中枢玩意,把肉体的活扩张成灵魂的活,肉体永生这中枢震荡不住了,就企图在灵魂永生的中枢里永远震荡下去,这就是所有宗教徒的YY。

佛教不是宗教,佛教不需要YY,佛教不需要什么永生的中枢。有生必有死,人都要死的,人都要死的人都死了,这就是佛教最基本的东西。如果人可以永远不死,那么也无所谓佛教了。同样道理,打坐也一样,正因为有生必有死,人都要死的,人都要死的人都死了,所以才有了所谓的打坐。打坐,生死中而超越生死,那种不能超越生死的打坐,不过是YY。何谓超越生死?就是生死,生死本身从来都是超越生死的,这就是人生的最大秘密之一。

人生,何谓生?就是不生生。何谓死?就是不死死。生死者,不生生不死死,于生死而生死大自在。何谓大自在?就是生死。不能于生死而大自在,那自在不过是YY。那么,怎么才能于生死而大自在?就是生死。生死本来大自在,企图于生死外求一自在,不过是YY。生死不是YY,你现在生着,100年后你死了,肉也烂了,灵魂也烂了,连你YY的脑子也烂了,在生死面前,没有YY。没有YY,就是大自在,因为无须YY,YY不YY都要生死,都是大自在,而生死并不生死,本来如此,不增不减。

任何一个当下,问一下自己,你的腿是你吗?你的身体是你吗?你的脑子是你吗?如果你是用你的腿、身体、脑子去打坐,那么,当你死了、烧了,这打坐也就烟消云散了,这打坐只能是YY。那么,所有的YY里,最大的YY是什么?就是“我YY我YY”。如果觉得YY这词不好,那么就换一个哲学点的“知”,“我知我知”,这就是真正的打坐中需要连根拔起的玩意。

“我知X”这个模式中,X可以是一切东西,这就概括了人生所有的模式,人生的所有模式,逃不过这“我知X”,不过是这X换成各种不一样的东西,甚至“我知我不知”也是其中的一种。这些模式间,本质上是等价的,因此,从任何一个入手,都是一样的。例如,你坐下来,感觉到自己在呼吸,那么就可以从“我知呼吸”入手。甚至在股票涨跌或419的高潮中,也可以从“我知涨跌”、“我知高潮”入手,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高潮不可能时时有,而呼吸却是,因此,从方便的角度,我们可以选择“我知呼吸”作为打坐的入门。

“我知呼吸”,这“知”与呼吸无关,无论呼还是吸,这“知”只是“知”。开始,呼吸的力量会牵引你,让你的“知”被呼吸所牵引,你的“知”似乎也如同呼吸般生灭,慢慢地,呼吸如尘埃散落,你的身心如尘埃散落,但这“知”却如灵光独耀、不生不灭。而把“我知X”的模式中的X换成人生存当下任何一样东西,在任何一个X下,这“知”依然灵光独耀、不生不灭。打坐并不要坐着,你可以在一切活动中打坐,因为你的一切活动离不开“知”,即使在睡觉、有梦无梦中,也一样如此,你的“知”依然灵光独耀、不生不灭。

教你打坐3:打坐前的基本功夫

现代人,贪嗔痴疑慢之火盛,被各种诱惑蚕食,身心皆损。不先行调理,不过胡闹而已。现代人,从意根上着手,难以成就。还是先从调理身根开始,这样较为稳妥。

所有人,身上皆病。病分两种,一种是现业所生,一种是宿业所潜,后者,非一切医疗手段可治疗,前者,可于医疗而有所助。但,医疗而愈者,不能断其根,最终,野火而春风,烧之不尽,终为其祸。

病,不离其身,无身,何来其病?去其病,必净其身业,身业不净,百病相随。意、口、身,相缠相续,意、口业不净而身业净,无有是处。净一份身业,即净一分意业、口业,从身根入手,逐一去之。

常人,气脉阻塞,自然百病不离左右。净身业,必先通其气脉。而气脉本通,人自塞之,现代人小聪明而无智慧,必以定法绝其聪明,方使天机流行。

日常,于无人处,关闭一切通讯工具,杜绝一切干扰,双脚微开与两肩宽,全身放松立,下颔微收,双眼眼光回收自然微合,念想足底至横隔膜被气充盈,气从横隔膜处向上,胸腔至头部如一气嘴,横隔膜下气息源源不断送出。

注意,气息送出,皆自然呼吸所致,不用意识调节,而胸腔至头部如一气嘴,则心脑都如不存在。心脑,都是进化产物,古代生物,无心无脑,一样可知可觉,人仿佛必须心脑作用方知其所知,只不过是业力所致。

以上程序,开始时不可持续太长时间,必须达到这种程度,就是一念想,以上程序就马上能完美完成,这样,就无须专门站立,什么姿势、什么时候,甚至在演讲、腐败、419、睡觉时,都是一念而成。而该念可以一念万年,万年一念,该念能随时起止,来去自如。

一般来说,这程序持续一段时间后,都会有病而至,特别那些从来没有的病,突然而至,这是身根发动后,原来潜伏的病根也随着发动。严重者,全身流脓、腐烂不堪,这时候,必须要有正观,一般人到此,肯定都回头而去,或者连回都回不去了,如果没大智慧、大定力,肯定无成。

注意,以上程序,是本ID之法门,效速而高竣,一般人禅理不通,无了生死之大决心,断不可试。

一旦身毒去之七八,则气机一定发动,全身正气充盈,百病不侵。但有二、三分宿病,非此能去,路还长着呢。

教你打坐4:不要受邪人未了师的蛊惑

打坐,首先要辩的就是所谓的名师。据本ID所观,近现当代的所谓名师,一万个里面都难找一个有正眼的,基本都是以盲引盲。给出几条最基本的辩师标准:

1、任何为了财物、名闻等而忽悠的,绝无明师。古代大德,明心后,为大众负米担柴,此真风范,岂现在的鼠辈可知?

2、菩萨低眉,不离金刚怒目,消极避世、混沌黑白者,皆鼠辈,杀尽人间不平才是真解脱,软骨头、和稀泥、畏权避世、都不是真明心者。

3、世间一切正邪游戏、三教九流学问,一一皆应通晓,此真菩萨行。

4、不息妄念,不净其心。真心本净,何劳其净?世界就是一大妄念,非在鬼窟里玩玩念头游戏就可以息什么妄念了。

5、至于那些把四禅八定当禅、摆弄几个佛教的死名词就到处忽悠的,连狮子虫都算不上。

6、心外求法,玩什么唯物的鬼把戏,不过是自欺欺人;心内求法,摆弄各种唯心把势,那不过是在意识鬼窟里自渎。心、非内非外,非物非意,非当下而不离当下,岂可求?不求不失,求而不得,乱走作干什么?

以上只是随便写了几条,以后有空,本ID会把有代表性的所谓名师的言论进行辨析,指出其荒谬错漏之处,不到其境,不明其事,本ID正要指出其境之歧。

至于第三说的那念,横隔膜下送气,非呼吸之气,世间也无横隔膜下有呼吸之气之理。那不过是一念,只要有这一念,至于是否真有气从横隔膜下送出,根本就无关紧要。

把横隔膜以上当成一气嘴,身根发动病根也发动,那都是实有之事,并不是什么比喻,更不是什么副作用。不把潜伏的病根发动起来,等着让他变成真病要你的命,这才不叫副作用?世人之颠倒也算一绝了。至于有真病,该干什么干什么,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注意,存此一念,并不是脑子里想着,忘了就没了。这一念,就算你在睡觉中也不曾离你,这念如水,你睡觉是水上浪息,不睡觉是水上浪起,但水还是水,这一念还是一念,无所从来,无所从去。根本不需要去守,也不怕去丢失。

逐步,你的自然呼吸、脑子里的念头闪动,你身体上的气脉活动,都会一一明晰起来。但这些,都是水上的浪息浪起,什么大周天、小周天,都不过是浪息浪起。

再进一步,这世界的一切现象,这世界本身、时间空间,都不过是浪息浪起。注意,这不是想象,而是你以最明晰的状态明晰的一切。世界的浪息浪起就如同你身体、呼吸、念头闪动一样明晰。

教你打坐5:生死中之不生不死者

世间之一切,不离生死,有生则有死,断无生而不死之妖物。所谓长生久视、永生不死,都不过是痴人之妄想。道教、基督教之类宗教,都不过陷人于如此虚妄之中。所谓与天地齐寿者,仍不过是天地同死之蠢物。真有如此之物,也不过妄想之业幻,无可把抓。

生死之中,不离轮回,生之以死,总有唯物之痴汉,作断灭想;死之以生,总有唯心之妄人,作不灭想;更有心物一元之贪客,执计有一心物一元者。
生死中之不生不灭者,非断灭、非不灭、非心非物、更非心物一元。生死中之不生不灭者,非可证非不可证,不离目前又非耳目之所到。

不证此生死中之不生不灭者,任何打坐,都不过儿戏。有这般痴汉,以打坐为得一好之心境、或发之以神通,都是舍本求末。心境、神通者,如镜花水月,镜破水枯,一场闹剧。

用最通俗的语言说,就是,任何你证到的东西,看看你死了以后,是否与你同死。任何与你同生同死者,都不过闹剧。你的身体是闹剧、你的意识是闹剧、你的眼耳鼻舌身意都不过是闹剧,任何与你的眼耳鼻舌身意相对者都不过是闹剧。

有人可能问,那是不是灵魂?人死了以后是否有灵魂?所谓灵魂,不过是痴汉之妄作,你死了,身体被戳骨扬灰,甚至盛尔骨、负尔灰之世界,也不离生死;身之不存,焉有灵之可寄?世界之不存,焉有灵之可托?

此生死中之不生不灭者,非心非物非佛非道,非青红赤白,独耀根尘,穿天透地,只叹痴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于生死而轮回。此生死中之不生不灭者,证之不得、不证不失,无所从去、无所从来,与尔同生同死而不生不死,不离生死闹剧而于生死大自在。痴人,以奴作主,怀如意珠而于生死苦海头出头没,可叹可怜。人身难得,得此难得之人身,而不证此生死中之不生不灭者,乃世间最可怜可耻之人。

有人问,莫非这生死中之不生不灭者,就是禅?痴汉!生死中之不生不灭者,正是生死之源,以此生死之源为究竟、为禅,不是痴汉又是什么?此生死中之不生不灭者,如苦海之一筏,苦海本空,执筏何愚?

打坐,非禅非不禅;生死中之不生不灭者,非禅非不禅。苦海本空而不空,以苦海本空而弃筏者,大痴汉也。不证此生死中之不生不灭者,难离苦海;执此生死中之不生不灭者,亦难离苦海。

打坐者,不离步步真实功夫,所谓功夫的一个检验,就是是否能证此生死中之不生不灭者。这,可当下立证,实不费一丝功夫。但人之愚痴,不能直下承担。古人,坐烂N个蒲团、几十年茫然于此,一朝登堂入室,看从前做作皆为笑剧。现代人,愚痴更甚,求一坐烂N个蒲团者,举世难得。坐烂N个蒲团、看烂N本公案,于此又有何交涉?不坐烂N个蒲团、不看烂N本公案,于此更有何交涉?

可以用最明白的语言说,现代人,根本无顿悟之机缘,现代所谓大言悟者,皆不离意识做作。现代人,求一文字禅犹不可得,何能求直下承担、当下立证?

现代人,真有心行于此者,首先要于世间之法而能自在。一人,连世法尚不能通达,何来于出世间之上上乘法而能通达?古之大德,皆世之龙象,岂如现在之寺院,尽世间失意者、贩卖如来者的藏污纳垢地?

于世法而自在,财法布施、行难行之菩萨行,积聚福德资粮,方可于此着手。否则,世间情挂、红尘事牵,心物攀缘,何有了期?

至于那些世法相缠,求财求寿求名者,不过徒添恶业,终引恶缘随身。此间,无人无我无寿者无众生,岂有一法可求?

此大事因缘,非王侯将相可换、金铜名色可易。苦海无边,人身难得,胡不归兮胡不归?

教你打坐6:于死亡而从容

有生必有死,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分段生死难免。何谓分段生死,一个最简单的比喻:所有的唯物主义者,都是419的崇拜者。他们相信,生命就是一个419的过程,419就后,就什么都没了。而分段生死,就是N419,这个N可以趋向无穷,当然也可以包括N=1。

生命,就如同面首。因此有情,而有这面首之缘。唯物主义者相信N=1,当然,他们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N只能等于1。他们的证据不过是说,人死了,都成了死尸,所以N=1。这种论证,就等于看到一个混乱、惨不忍睹的强暴面首的现场,然后就假定,是男人都要被面首,是面首都要被强暴,被强暴的面首然后失去贞操就是男人唯一的命运。

唯物主义,就是这样一种典型的被强暴恐惧中的面首思维。将生命还原为一大堆分子、电子、这子那子活动的,只能是呆子。那不过是生命的表象,生命,当然有超越分子、电子、这子那子的东西。

就算站在纯科学的角度,这种呆子思维也是极端可笑的。一个只能观察分子、电子、这子那子的系统,当然就只能观察分子、电子、这子那子,以此为前提来设定生命的边界,其实依然脱离不了这样的一个假设:观察的结果=观察物。把观察的结果等同于观察物,说到底不过是一种上帝式思维的狂妄自大。 将所谓科学的观察研究当成上帝的全知全能,就算用一种极限的观点,认为人类的科学的不断进步可以不断接近真相,那不过是用建立在这样一个狂妄自大的全知全能的假设上:我们的观察结果所有构成的空间中的每一个收敛序列都收敛于一个叫真相的玩意,而每一个叫真相的玩意都能有一个收敛序列去收敛,人类的观察结果、人类的科学空间是完备的。

这种完备性的狂妄自大,不过是对上帝的全能全知的投影。整个西方的科学,本质上不过是基督教意识的世俗化,都和基督教一般,有一个狂妄自大的、全知全能的可笑前提。这个前提,没有任何人能去证明,科学不是标榜以可证明性为前提吗?但科学的前提恰好是不可证明的。科学就是这样一种怪胎,他标榜的东西是以其反面出现在其预设的前提中的。

对科学前提的追究与批判,就是本着科学所标榜的态度,这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有人说,科学有用呀,科学可以把蘑菇种到天上去,然后100万1000万1亿地杀死所有的人,一克的药物就可以杀死60亿的人。确实,科学有这样的用处,这就是人类贪嗔痴疑慢所感的共业。

无论科学能杀死多少人,无论科学能让花朵长出人类的性器;牛尾巴上长出人类的头颅,无论科学还能玩出任何花样,能科学的永远只能是能被科学的。科学的狂妄自大只不过在于,他宣称,他的世界就是世界,他的世界是完备的,能被科学的集合就是世界本身。但科学永远证明不了他自己狂妄自大的科学性,科学永远只能在面首被强暴的哀鸣中自渎。

科学的范围,离不开眼舌口鼻身意,甚至只能是眼舌口鼻身意所对应的粗分部分,面对死亡,科学眼舌口鼻身意地科学到了一具具死尸,然后在这一具具死尸中科学地自渎,在这里,于死亡无所谓从容可言,从容是生命的,而不是死尸的,更不是科学的。还有一种,如陶渊明般号称“托体同山阿”,但山阿亦有败坏时,人的贪嗔痴疑慢于死后还想不朽,或希望留名千古,或希望托体山阿,都不过是偷心不死。

永垂不朽,都不过是骗人的鬼话。文化、世界、科学、人类,诸如此类,都有败坏之时,有生必有灭,希望托于不朽而不朽,都是痴心妄想。世间哪里有什么不朽的东西?醒醒吧。

死亡?谁去死亡?死亡者是谁?眼舌口鼻身意,你的意识停止了、你的身体腐烂了,你魂飞魄散了,你在哪里?你的眼舌口鼻身意是你吗?你的灵魂是你吗?你死的时候,科学帮不了你、宗教帮不了你、文化帮不了你、面首帮不了你、419帮不了你、金钱帮不了你、世间的一切都帮不了你,你的灵魂帮不了你,狗屁上帝帮不了你,道帮不了你、白日飞升帮不了你,你在哪里?

死亡,就是生命真相的一个大揭露。一切在生时抓住的东西,一旦死亡到来,都不管用了,你什么都抓不住。死亡,赋予生命以意义。你在生命中牵连的一切,在死亡中被意义了。死亡,照亮了生命。没有死亡,生命没有了意义。但有了意义,并不能使得死亡有了更多的从容。这种意义是外加的,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死亡就在那里,他吞噬你的一切。

你的一切的叠加是你吗?死亡吞噬了你的一切,但你的一切是你吗?你的一切从来都不是你,他只是你的,而不是你。你的都不是你,你的都不过是你觉得抓住的一切,在死亡中,一切你的、你的一切都被扒光,你的灵魂、你的身体、你的名利、你的文化、你的世界、你的上帝、你的道、你的科学、你的成就、你的宇宙、你的时间、你的一切都被扒光,如幻象般幻化,而你熠熠生辉。

你从来未生,又何来死。你从来从容于生死,生死如幻象般生生灭灭,而你于生死中熠熠生辉,生死流转中不增一分、不减一分,你依然是你。成佛是你、成魔是你、科学是你、不科学也是你,狂妄是你、自渎是你,你只是你。你,修证不增,不修不减,你本来佛,不曾迷、更无须悟。这生死中的风情,销魂销骨而依然,你无非是你。

教你打坐7:神鬼、神通、神异景象

说到打坐,不可能避免要谈到神鬼、神通之类的玩意。这个问题,并没什么可谈的,特别现代,所谓见神鬼、得神通者,基本都是大话欺世,或者就是神经叨叨,理不明,事岂能明?至于那些断言没有神鬼、神通者,和断言光速不可超一样,都是以一已之臆测测度世界之无穷。有没有神鬼、神通,如果你没有亲身去实验过,那就请用存疑的态度,别把自己当成上帝,世界的有无还因你的喜好、判断而来不成?

这里,不说有没有神鬼、神通,因为这是需要自己去亲身验证的事情,而且这是有一套如科学实验般可以反复验证的事情,只是你能否达到实验所要求的程度。例如,如果你打坐能达到例如四禅的境界,神鬼、神通的问题就是一个绝对的、如你现在去验证太阳是否存在一样可以直接确认的问题,否则,就如同一个没有眼睛、没有感觉的植物人,你让他如何去验证太阳的存在?

如何去达到四禅的境界?这是一个可以按部就班的严格的实验程序,任何人按照程序,通过时间不等的修行,都可以达到。在古代,别说四禅,就算灭尽定,依然有很多人达到。但在现在,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时间,找一个达到粗住的人,都不是一件简单事了。

这里只说,假如真有神鬼、神通,那么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对于一个不能用嘴吃饭的人,用嘴吃饭一定是最大的神通之一;对于任何人都能随便穿墙过壁的世界,一个竟然不能穿墙过壁的人,一定是最大的神通者之一。我们的世界,分段为食,就算你吃素,那也没什么不同。那么,宇宙中是否存在这样的世界,里面的人是以香味为食的?或者就以思想为食的?那里的人,饿了想一想就饱了?还有的,可能是以各种噩梦为食、以火为食、以精血为食。

还有,我们现在的世界,每个人的身体都是所谓实体的;而在无限的世界中,有些生物,是以想象为身体的、他们有着现在的人类不能想象的各种形象以及构造,他们的身体是气体的、是液体的、是光、是电子流、是负物质、甚至不是由我们这个世界所有的任何基本粒子构成,在他们的世界里,有这自己的物理系统,和我们这里的完全不一样。

好了,关于这些人,站在我们现在人类的角度,他们就是神或者就是鬼,他们的身体、世界可能是物质的,可能是非物质的,可能是非目前我们世界所有具体的物质形态所构成。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在于,他们的存在,并不一定就在我们现在的宇宙中,如果你相信所谓的大爆炸,那么他们的宇宙和这所谓大爆炸而来的宇宙根本不是一回事情,但有可能,他们的宇宙在时空层面上和我们目前的宇宙有一种交涉的关系,甚至一种最密切的关系,就是他们的宇宙是我们宇宙的镜像或反镜像。

这里,你可以用尽你的想象力,你甚至可以想象,我们的宇宙有一种机制,这机制的开口处就是一切生物本身,一切生物就是宇宙的出口,通过这生物的死亡,人类可以出口到另一个世界中,而这个出口的机制,暂时并没有被我们的科学所把握,因为他是非物理学的。认为这宇宙的所有秘密一定是物理学的,大概任何最严肃的物理学家,都不会有这种上帝式的狂妄自大。好了,无论你如何想象,你的神通、神鬼如何怪异,但都离不开一点,就是任何的共有境界,都不过是共业的结果。所神通、神鬼的,不过是能神通、神鬼的共业所成。神通、神鬼,都不过是各自业力所造,业力完了,这戏也完了。神通、神鬼,没有任何可奇异的地方。神仙的业力完了,神仙也可以成人化鬼。神通的业力耗尽、因缘消散,神通的闹剧也就完了。

世人贪恋神通、神鬼,只不过是偷心不死。至于那些,要通过什么上帝的力量永远天堂,那更是热昏胡话。偷心不死,所以万劫轮回,在生死海中头出头没。其实,科学就是人的共业,也是人的神通之一。一克药可以同时杀死所有的生物,够神通没有?N个蘑菇可以毁了地球,够神通没有?但没用,就算人类这种蚂蚁N年后爬满整个银河、整个所谓的宇宙,依然摆脱不了其业力。蚂蚁把自己目力所及的地方看成世界的所有,其实,那可能不过就是一个小土丘;人类把自己目力所及的宇宙看成了一切,其实,那可能不过是一个共业的幻像。

任何追求神通、神鬼的,都不过是偷心不死的闹剧,此理不明,其事必妄。

至于在打坐等过程中,会出现一些所谓的奇异现象,那就更不值得留恋了。而且,这种现象,任何人都会接受到,就如同你的收音机,调到那个频道,就自然有那声音一样。所有的现象,不离六识。 以下现象,本ID在10几前年,都经历过,而一切人,只要走到那个阶段,都会经历的。

例如:
一、空中有些奇怪的物体。

首先要确认你的眼睛没病,眼睛有病,那自然看什么都奇怪。其次,你看这些东西,从根本上不是用眼睛所看,因为,无论挣眼、闭眼,都可以看到。最后,最简单的,你和那些奇怪的东西,是可以进行交流的。

1、一些人物、生命

可能是一个道人、可能是一个古怪的玩意。他可能会停在你的额头前一尺上下的地方。你随时可以看到他,无论你吃饭、睡觉、看电视、玩耍、419等等,那玩意都可能在那里,当然,当你干别的事情的时候,可能不会注意到他,就如同一个花瓶,他可能就在那里,但你并不一定注意他,但你想见就看到了。你有空的时候,你甚至可以和他交流。当然,你和他说话,并不需要真讲出来,你心里问什么,他都会告诉你。

注意,对这种玩意,一定要不理不睬,所谓见魔杀魔、见佛杀佛,一切形貌声色,都不能贪住。特别,这些玩意都有些奇特的地方,绝对不能利用他去干一些事情,这样种下恶因,万世偿债,解脱无期。

2、一些奇异的结构非生命物质

这些物质,其形态绝对不是一般的物质形态,处于有形无形之间。有如太阳形状,中有一如核的反射能量;有如车轮、有如长蛇,形态千奇百怪。这玩意,无论的开眼闭眼,都能看到。同样本质上不是用眼睛看的。开始时,可能只能在有光的地方看到,后来,你能在完全黑暗的地方看到。如果你认这些玩意为实,那么这世界以及你自己就如同幻化一般。

这些玩意,是可以和人本身发生作用的,但一般人对他们只是如刀断水一般。本ID说这些话都不是瞎说的,因为本ID在10几年前,就让他们其中的一个和本ID发生过作用。那天下午,本ID突然有做一个实验的兴趣,当时并不知道有什么结果,下了极大决心,绝对有以死探道的决心。

其中一个玩意,本ID让他从本ID额头中间某位置进入,一进入后,本ID身体里面就如同开始一场核爆炸,首先是一次激烈的放光,那光的亮度,后来在几年之内都印象深刻,然后身体的所有经络系统都被完全激发,本ID就如同被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但脑子异常清晰,任何发生的事情都在清醒状态下的。

后来,这玩意的能量在本ID的身体里顶开无数关节后,就逐步归于平静,本ID才开始能动。这个时间大概是半个多小时的光景,准确时间说不好,因为当时遇到这样的事情,就算本ID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也顾不上看时间了。

注意,这些玩意,虽然有奇怪的地方,但也没必要去有什么亲密接触,这都不是究竟的地方,闹着玩没问题,但沉迷其中,同样万劫不复。

二、世界仿佛消失一样

上面那些,无论是有生命无生命,都是于世界之中看其形态。但一旦时机成熟,你可以看到世界的另一面。

本ID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也是10几年的事了。那次是在晚上,本ID正在打坐。这次是先从耳朵开始的,有一股能量(这个词可能不太严格,但没有更好的词了),从很遥远的星际而来,穿越耳朵而过。

然后,全身突然似乎消失一样,眼睛、耳朵、鼻子、身体、以及房间、宇宙,似乎都一下没了,只有一个明晰的意识在那里,整个宇宙都在一种洞彻一切的蓝光之中,这蓝光,不是用眼睛去看的,只是意识的一个直接的反应。而且,那时,意识也完全惊住了,只有那决非世界的蓝光。准确说,蓝光只是一种比喻,不在那种状态,人类的语言根本无法去描述。

本ID后来很久以后写的一首七律里,有一句“琉璃碧净宇无尘”,虽然不是专门写这事情的,但用来比喻那景象,可能会比所谓的蓝光要准确一点。

在那种状态下,没有任何时间、空间,但意识是明确的,但那意识完全不是从脑子作用下的那种意识,因为当时,身体之类的东西完全如没有一样,这意识,完全就是漂浮在这蓝光之中。

这种现象,比有形的东西更有坏处,一旦贪念,就进去了。有形无形、有光无光、净污动静,都不过是翳眼生花。本ID当时是立起正念,坚决不随,慢慢意识才能意识到自己,然后慢慢才从蓝光中摆脱出来,仿佛重新回到世界中一样,然后房子、身体等等重新被形象。

这个过程有一个好处,就是你可以最明晰地经历,你的六识是如何逐步作用的,六识、六根、六尘是如何相续相缠而成的,你的意识与脑的关系是什么,你的眼识与你的视觉系统的关系是什么?这些,绝对不是那些所谓科学实验能够搞清楚的,拿着一个死尸的脑袋去研究人类的意识?测一下所谓的脑电波去研究人类的意识?这连盲人摸象都不如。

注意,上面只是粗略把打坐中开始可能遇到的情况分了三类来说明。这三类情况,都是引你入迷途的。不过,现代人心太软,一般也就玩玩这气动了、那精起了,都在那色壳子里打转转,可能要碰到这三类情况的机会都少。但万一你真碰到了,一定不能贪爱。至于神鬼、神通之流,就更不能贪爱了。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教你打坐8:顶礼反佛、灭佛者

世界反佛、灭佛者多矣,皆应顶礼之。有人可能要问,我信仰佛教,他们反我的信仰、灭我的信仰,我为什么要顶礼他们?有此想法者,比反佛、灭佛者都不如。

佛法,无一法给人,反者、灭者不失,信者、仰者不得,将有得之心而求佛法,痴矣。 众生平等,人人是佛,反佛、灭佛者也不例外。而且,任何人,无数世以来,无数次扮演着反佛、灭佛的角色,别认为你现在所谓信佛仰佛了,就有什么了不起,可能你上一世,还是一个反佛、灭佛的超积极分子。

有人说,我不相信轮回。轮回又何曾需要你相信?就像日出日落,你爱信不信。佛教不需要任何人相信,更不需要任何人信仰。信仰佛教,于佛教无增;不信仰佛教,于佛教无减,你爱信不信。

那些蛊惑信徒,说信我仰我就能得点什么的玩意,不过是痴人把戏。佛教没有信徒,不需要信徒,也不承诺你得到什么。有得必有失,想得到什么的,都不过是痴人把戏。

有人问,打坐是不是可以治病?有病!你想治病就去找医生,以有得之心打坐,还不如去打麻将。有人说,打坐什么利益都没有,为什么要打坐呀?正因为什么利益都没有,所以才打坐。无求无得,才有点打坐的样。否则,打秋风去吧。

有人说,这宇宙的牢笼无处可逃了,打坐是否可以逃掉?所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真想这样,还不如去跳楼跳海跳崖。打坐,无出无入。有出有入的,都不过是痴人把戏。

有人说,这样,我为什么要打坐?谁管你为什么要打坐。打坐,从来就不为什么,要为什么,你就为什么去,何必打什么鸟坐?等你什么都不为了,才有点打坐的样。如果你还要为什么,那就为什么吧。打坐,连打坐都不为。

有人说,那么佛教就是逆来顺受,随便让人欺负?菩萨低眉,金刚怒目,佛来杀佛,魔来杀魔,连佛都欺负不了你,你还逆来什么?顺受什么?只有十地菩萨才能为大魔王,大魔王皆十地菩萨所化,谁告诉你佛教就是暮鼓晨钟的?

天上地下,惟我独尊,无一法非佛法。科学是佛法、非科学是佛法、魔法是佛法、杀人如麻是佛法,佛法者,盖天盖地,又何曾有一法外于佛法?以蜉蝣之眼界,窥世界之无穷,岂能知佛法之一尘?佛法者,一切法而不法一法,岂世间得失、善恶之心可知?

有人问,如果一切法都是佛法,那我就杀人放火,这样就是修佛?佛,无一法可修。杀人放火,是罪非罪,能罪所罪,都不过是世间之共业。杀人放火,自有杀人放火之业如影随身,这也是佛法。

有人问,见行恶行者如果处置?顶礼之,回向之,见之如见佛,然后一剑挥却。

有人问,见行善行者如果处置?顶礼之,回向之,见之如见佛,然后一剑挥却。

有人问,这不就是善恶不分了?只有如此,才是善恶分明。

有人问,难道日本人再打我们还要顶礼回向他们吗?日本人、小布什,将他们凌迟、分尸,就是最好的顶礼回向。关键是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将他们凌迟、分尸,有能力没能力,不过是世间之共业。没能力,光愤青有屁用;有能力,那就顶礼之,回向之,见之如见佛,然后一剑挥却。对日本人如此、对小布什如此,对世间一切恶人亦如此。这不过是世间之共业,如影随形,幻人幻戏。

有人问,何谓一剑?一剑者,非金非铁,收之一尘,展之天地,遇佛杀佛,遇魔杀魔,遇人杀人,遇鬼杀鬼,杀尽一切人我众生寿者,此乃杀人剑。然则,知此杀人剑,不知活人剑者,又岂知一剑?
有人问,打坐时,没有气感怎么办?色、受、想、行、识,五蕴皆空,玩什么狗屁气感?你变成僵尸时,那气在哪里?那感在哪里?偷心不死,永无了期。

有人问,打坐时,走火入魔怎么办?大魔王,十地菩萨所化,你那点偷心,还想走火入魔?有那资格吗?你想当个最小魔王的资格都没有。你身上有火吗?知道身上真火发动时,是什么境界吗?现代人,在权名利色中消磨,身上别说火了,连虚火都没多少。一句话,如果你真能走火入魔,那真要恭喜你了,可惜,现代人,六十亿里,想找一个能走火入魔的,都不可得。

佛教者,禅宗者,天地不能盖,古今不能载,没有盖天盖地、横古横今的志向,又何必佛什么教,禅什么宗、打什么坐?佛跳墙、一指禅、打飞机去吧!

教你打坐9:善恶报应与六道轮回

虽然本ID在上次说了,“轮回又何曾需要你相信?就像日出日落,你爱信不信”,但我们依然可以从不同角度去探讨这个问题。而讨论六道轮回,当然离不开善恶报应。

首先,我们可以从一个纯博弈的角度探讨这个问题,善恶报应、六道轮回之有无,无非就两种答案:有和无。假如是无,那么相信其有无并不能改变其无。也就是说,因为相信“善恶报应、六道轮回”而“诸善奉行、诸恶无作”并不会有任何最终利益上的损失,因为,一切的利益,都在最终的断灭中没有了,所以如果人死是断灭,那么干什么都可以,在最终的角度都是断灭,因此,相信“善恶报应、六道轮回”而“诸善奉行、诸恶无作”是其中可选的两种绝对价值取向中的一种。而如果善恶报应、六道轮回是有,那么任何因不信“善恶报应、六道轮回”而不能“诸善奉行、诸恶无作”的,将100%受到最严厉的最终利益上的惩罚。因此,综上所述,从纯博弈的角度,不相信“善恶报应、六道轮回”显然是一个只有25%有利的坏选择,而相信“善恶报应、六道轮回”是有75%有利的好选择。

而且上面的讨论,其实忽略了这样的情况,就是相信人的断灭的,当然就不会通过某种行为就改变,而不相信人是断灭的,就会选择某种行为去改变这最终的结果。因此,人最终命运的结果,从概率上,有两种可能,就是断灭不可改变、断灭可改变。而加上这种情况,那么不相信“善恶报应、六道轮回”的有利概率将远低于25%。

其次,站在一种科学的角度。有没有轮回,是可以进行亲身实验的。那些毫无亲身实验就号称“善恶报应、六道轮回”是错的,显然不是科学的态度。就像任何的科学实验,必须有一定的程序与规范,而对“善恶报应、六道轮回”的实验,同样有其规范与程序。这个规范与程序,就是打坐。因为,就象让一个人去看太阳,那必须首先有一双能看的眼睛;而让一个人去看细菌,怎么都先有显微镜。太阳、细菌,就是那样客观地在那里,但对于太阳之于盲人与细菌之于没有显微镜的一般人,太阳与细菌的存在,就成了一个无聊的争论。同样,“善恶报应、六道轮回”是对是错,完全没必要争论,去实验就知道。而打坐,就是让盲人有了眼睛,让一般人有了显微镜,等你在打坐中达到一定层次,“善恶报应、六道轮回”的有无,就如同太阳、细菌的有无一样,完全不必要争论了。而这个实验,任何人都可以的,甚至包括盲人与植物人。但这个实验,必须自己去做,为什么?就象没人能替你去看太阳、细菌的有无,轮回的有无也一样。

有人可能要争辩,那为什么不可以用科学仪器去验证?这是一个可笑的问题,请问,你可以用你的手去抚摩太阳吗?你可以用你的舌头去听世界的喧嚣吗?你可以用天平去丈量地球的大小吗?能观察的,必须是可观察的,对“善恶报应、六道轮回”有无的观察,只能从打坐入手;就像测量重量的,必须是能测量重量的仪器。

为什么目前的科学仪器无法考察“善恶报应、六道轮回”的有无?这道理十分简单,因为我们所处的世界,是我们的共业所造,包括我们的科学,以及所有可科学的东西。而要穿越这共业之网,不可能通过这共业之网中的任何东西,这类似什么?这就类似数学里关于运算的封闭性,你用加减乘除怎么搞,也搞不出一个无理数来;在一个群里,你用群里的运算怎么搞,得到的还是群里的元素。这就是运算的封闭性,同样,你用共业之网中的任何东西如何组合、如何乱搞,都逃不出这共业之网。

但共业空而不空、不空而空,通过打坐,去穿越人的共业之网,去窥见其他五道的活动,否则,人的共业就把你的一切观察给封闭掉了。这就如同数学里,我们可以用有理数序列的极限来冲破有理数之网的封闭,达到无理数;而打坐,就是真正的极限运动去冲破人之共业之网,看到更广阔的世界。

人,最大的愚昧就在于,以为自己的世界就是世界了。世界广阔着了,人的世界,不过是一个小土堆上的蚂蚁窝,然后在上面干戈不断,可笑可怜。

再其次,所有要求证明轮回之有的,似乎忘了自己首先需要去证明轮回之无的责任。请问,又有哪个科学实验证明了轮回之无?科学不是讲究严谨可重复吗?请问,现在有哪个实验可以严谨可重复地去证明轮回之无的?请问有人提出过这个实验吗?有人进行过这个实验吗?可以让所有人去重复吗?

而证明轮回之有的实验,已经在无数劫里提出了,宇宙从无到有经历过无数次,这个实验依然存在。在无数亿次前的那次宇宙的发生中,这个实验就已经不断重复了无数次,一直到现在,这个实验依然可以被所有人的无数次的重复、去验证,这实验的名字,在目前我们人类的共业中,有一个带着人类共业、其中部分是中文共业的名字:打坐。

当那些带着科学幌子进行忽悠时,请他们先以科学的态度对待这件事情,请先把你们的可重复实验向公众公告,能让每个人去实验。或者,就以科学的态度,去进行对任何人都可重复的实验:打坐。

最后,没有什么最后,所有的人,在无穷的轮回中生死沉浮,哪里有什么最后?如何打破这生死之链?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教你打坐10:不要相信任何你能看到想到感觉到的

见见之时,见非是见。这里的见,当然不单单说的见,包括任何六识范围里的东西。你的所见、所闻、所想、所感、所味、所嗅,一切的东西,都是不可信的,都是不可依赖的。

有人喜欢坐在那里见这见那、感觉这感觉那,都是无聊游戏,千万别相信。一个最简单的判断标准,你见的东西,死的时候在吗?如果不在,那就假的;你见的东西,睡觉的时候在吗?419的时候在吗?贪嗔痴疑慢爆发的时候在吗?如果不在,都是瞎掰。

不要相信任何你能看到想到感觉到的,是打坐中一个最基本的原则,任何与六识相关的东西都是不可留恋的。有任何的留恋,都不过是自造恶业。

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就算你动一下念,都是在造业。口业、身业、意业,所有人的命运与境遇,都是自造其业。当然,业有善业、恶业。但即使是善业,一旦迷恋其中,也就同时种下恶业的种子。

因此,打坐,必须首先要有其正念。何谓正念?就是不着一念,连不着一念这一念也不着。一切的念头,包括六识中任何相关的东西,都不着。不思善,亦不思恶,不思亦不思,这样,才有点相应的样子。但更重要的是,不着一念,但必须念念分别,否则就是大昏沉,而昏沉,实际上还是一念,只是你完全沉迷进去而不自知。而昏沉这一念也要分明,这才有点象样子。有人说,那我完全空了,这总行吧?难道你那所谓的空就不是一念?很多玩嘴皮子的,连那一念的空都没空过,那就更不用说了。

有人问,打坐可以不着一念,那不打坐的时候,怎么可能?例如,要工作、要生活,总不可能无念吧?这又是一个天大的错误。打坐、不打坐,那自生的分别,难道不是一念?你还有着打坐不打坐的自生分别,又如何是不着一念打坐呢?你的打坐,还有出入,那不过是无聊把戏。

有人说,那太难了,怎么可能?为什么不可能?你自己从来都是不着一念的,任何人从来就是不着一念的。就算你以为自己着了这念那念,当你死的时候,就知道那念这念从来没着过你,你不过是自作多情而已。你本解脱,无须什么解脱。但如果你真觉得自己本解脱无须解脱而如何如何了,那才是大的束缚。

现代人,是承受不住你本解脱的,所以本ID可以换一种说法,看看你是如何被绑的。绑住你的,无非是这几层东西:一、所有的社会关系。二、你的身体。三、你的思想。四、你生命的生死。

所有的社会关系,构成了人最外围的东西,这层东西,如同戴着一个面具。这个面具,必须符合社会的规范,否则就会受到社会的惩罚。有些人觉得,在这里面钻营,没意思,所以就自返所谓的内心,求所谓内心的平衡,得所谓的修养,换所谓的清名,被人称为所谓的高士,这种人,不过是另一种的糊涂蛋,和在所谓社会关系中钻营者没什么区别,而且甚至更坏。

在第一层次上钻营的人,道德上会受到极大的不信任,这些人都很难有什么好名声,所以骗不了什么人。而那些所谓的高士,自己还是糊涂蛋,用所谓的学问、清名去蒙骗人,自种恶业而不知。求利、求名,都不过一丘之貉,实际上都是在第一层次上混。现代人中,1亿个里,大概99999999个都属于这一种。

当然不排除现在还有这种人,抛弃一切名利权色,到深山里苦修,企图通过身体上的一些把戏,摆脱点什么,得到点什么,成仙成佛。这类人,已经完全摆脱社会关系的束缚,但摆脱不了的,是自己的身体。

以上两种,归根结底,摆脱不了的,不过是自己的思想。所有的思想,其结构都是一样的,就是要肯定点什么,例如,身体、权名利色、批判精神、上帝的爱、诸如此类,说白了,都不过人的贪嗔痴疑慢。

能摆脱一切社会关系、身体、思想,但你依然摆脱不了生死。所有的人,本质上不过在这里四重大网里苟延残喘,生来死去,永无了期。其实,你根本不着一丝一毫力气,就可以破掉这四重大网,但现代人如此愚痴,还是必须一重重地来。

站在你的身体的角度,一切社会关系,就属于外在的。如果把你的身体当成一念,那么一切社会关系的变动,就是纷纷扰扰的无穷无尽的念念相缠,将你那身体的一念踢来踢去,从中永无尽头。同样,你的思想与你的身体的关系也一样,把你的思想当成一念,那你身体的血液、内脏、阴神阳神,五官、脑电波,基因,诸如此类,都构成了纷纷扰扰的无穷无尽的念念相缠。

很多所谓的大师、上师,教人守着或不守着身体或其部分,去看什么念头,完全的胡搞。还有教人内视、外视,这听那听的,也同样是胡搞。无论你的身体还是思想,站在生死这一念上,都不过是纷纷扰扰的无穷无尽的念念相缠,顶个屁用。

现代人,还是一步步来。先把社会关系这结打开,否则,有人捧一下你就飞起来,有人骂一下你就眼睛突起来,天天为这为那去折腾,到头来不过是竹篮打水。看清楚这一切,把这纷纷扰扰的无穷无尽的念念相缠的游戏给看破了,注意,不是要逃离,而是要游戏其中,游戏其游戏,于游戏中而自由、而解脱。

顶礼所有骂你害你捧你成全你的人,所有这一切不过是游戏的一部分,不能透过这一切,就根本不可能于游戏中而自由、而解脱。于此而自由,则不昧其业,不系缚其中,如风行水、雁过空。应该为所有骂你害你的人祈福消业,其人愚痴,生此恶业,应将自己所有的福报与善业回向这些人以及一切法界众生,让他们恶业永消,终得智慧而永脱轮回。

注意,这里不存在任何谁比谁高的想法,人人是佛,没有谁比谁高,只是是否被系缚其中,被贪嗔痴疑慢所转。你被游戏,就被贪嗔痴疑慢所转所系;你游戏,就转贪嗔痴疑慢而成就。业之随身,历生死而不可解,于其中做口业、身业、意业,生死而流转,痴人不惧,而因果报应不爽。

谈到因果报应问题,这是现代人绝少相信的。但,这也如同太阳,你爱信不信,明天该升起来也就谁都挡不住。

于社会关系而自由,同样道理,要于身体而自由、于思想而自由,于生死而自由,这四重网要一一解开。所谓自由,是不离系缚而自由,不离烦恼而自由。那种企图逃离系缚的正是大系缚;逃离烦恼的正是大烦恼。

教你打坐11:何谓正信

上面说了正念,现在说正信。信,大致上有两种:一、闻信;二、证信。人生在世,基本都在闻信状态。从最初的教育到日常知识的获得、理论的研讨,归根结底,都不离闻信。

有人可能要说,那么如果实践去检验了,那是否还是闻信?其实,这依然不离闻信。因为,任何时间检验的东西,有一个基本的前提,就是观察之于观察者与被观察对象的所谓同一问题。

一个很简单的例子,例如,你看到天上的太阳,他也看到天上的太阳,你们两人之间是如何证明这两个不同人看到的太阳是同一的太阳?或者说,在探讨同一性问题的前提首先有一个同一性的假设。这个同一性的假设就是,两个不同的人的观察的基本前提是同一的,或者说是有着同一的起点。一个最基本的前提,是假设两个人的可观察的基本生理结构是一致或同构的。但是,又有什么观察能决定两个个人的可观察的基本生理结构是一致或同构的?显然,这里就涉及一个前提无限倒退的问题。

那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相信,只要是人,其观察的基本结构前提就是一致的?因为闻信。人构成的社会共同体的灌输,使得每一个人都闻信地相信,人和人观察的基本结构前提就是一致、同构的。

人类的所有文化、哲学、艺术、科学、习俗、把戏,都不过从这个闻信的基础开始。所有的人,不过都是盲人,去摸一只像,但和通常所说的盲人摸象有点不同,或者是因为这像是一头怪象,鼻子和腿或是身子、耳朵都长得一模一样,因此什么盲人摸都得出同样的结论,因此所有的盲人就都宣称,我们摸的东西是同一的,我们去的摸也是同一的,我们是同类,我们如何如何;或者,所有的人,在发生摸像这个动作的时候,都出现同一的怪病,摸到不同的鼻子、腿、身子、耳朵,感觉都被突然同一了。这就如同,在计算机程序了,放了一条绝对的转向指令,一发生摸象这动作,就绝对地转向同一输出。但这个程序中无聊的绝对转向指令,可能只是一个黑客的恶作剧,就如同所有人的死,不过是一个无聊的绝对转向恶作剧,其实,哪里有什么死的绝对转向。

死,不过是一种病毒感染而已。但当这种病毒被无限传播后,所有人都闻信地相信,死是绝对的,是不可解毒的。更可笑的是,这个病毒的编写者与传播者,就是每个人自己。而生,是另一种病毒感染。这病毒、那病毒,其实哪里有什么病毒,自生分别而已。

同样,你听说有佛,然后就产生的信和不信的反应。但无论信还是不信,都不过是闻信地信或不信,不过都是说食而已,岂是真食?所谓号称自己信佛的人,其实和所谓号称自己不信佛的,都一样,就如同两个根本没吃过佛跳墙的人,在争论佛跳墙究竟的色香味,都不过是说食之辈。

三人成虎,人类的所有文化、哲学、艺术、科学、习俗、把戏,都过是三人成虎而已。有时候,一些不同的N人构成子类后,就成出不同的虎,形成不同的学派、学说、理论、阶级、利益,然后互相攻击、撕杀、折腾、批判,忽悠,诸如此类,不过如此。

闻信,归根结底就是迷信。科学,同样是一种迷信。无论是假设观察的可重复性与同一性基础,还是假设可证伪性的可证性,都不过是一种闻信地迷信罢了。人类社会的所谓发展,不过是一个个迷信的破除然后又一个个新迷信诞生过程而已,如果说,曾经的地球中心、太阳中心,变成物质中心、宇宙中心、人类中心、自然中心,是一种迷信的延续、变种,那么有一个不变的中心从来没变过,就是自我的中心,一切不过是那个“我”的无聊把戏而已。

所有闻信、迷信,一个最基础的结构,就是以“我”信为基础,而这“我”信,又非从“我”而得,而是从非“我”而得。最大的闻信、迷信之一,就是这闻信、迷信的“我”所裂分出来“我”与“非我”的二元结构。有一种最可笑的闻信与迷信,就是把“我”大而化之,搞出“大我”、“无我”的无聊把戏,似乎“大我”、“真我”、“无我”以后,这“我”就忽悠大了,忽悠无了,就世界了、就宇宙了、就真理了。“大我”正是“我”之至小,“真我”正是“我”之大假,“无我”正是“我”之有根,所有修炼、寻找所谓“大我”、“真我”、“无我”的把戏,都是所有把戏中最恶臭、腐败的无聊玩意。

如果有人让你信佛,那这人肯定是大恶魔,为什么?无佛可信,可信非佛。如果你就是佛,又有什么佛需要你去信?如果你不是佛,你信的都是闻信、迷信,你信的所谓佛都是臭狗屎。

佛魔最难除,佛就是最大的魔怪,见佛必杀,杀尽所有佛与非佛,才有证信的样子。而证信又何曾有样子,佛且不证、何况非佛?佛且不信,何况非佛?不证不信,是为证信。

有人问,那些没有信仰的、杀人如麻的,难道就是不证不信?难道就是证信?且慢,你说那些没有信仰的、杀人如麻的,哪个没有信仰,哪个不证着点什么?信着点什么?有信仰、没有信仰,都依然是闻信、迷信,非佛尚不能透过,何况佛魔?

有人问,人要在现实中生存,怎么可能不证不信?时间、宇宙、历史、现实的一切,都不过是闻信、迷信的共业制造的空中楼阁,被此闻信、迷信共业牵引,而生幻业相续相缠,由此而被游戏,透过此,才能不生生、不死死而游戏其中。

有人问,不证不信,是不是要成仙、或者把自己的一切感觉、见闻灭掉?问这种问题的,都是痴人。佛犹不成,成什么破烂神仙?神仙难道不在六道轮回里?而即使你灭尽见闻觉知,犹是闻信、迷信中,犹是自生影尘分别。不证不信,不生不灭,不出不入,又有什么需要灭、需要出的呢?

教你打坐12:如何呼吸

生死,就在一呼一吸间,呼吸问题不解决,谈什么生死问题,都是口头缠。呼吸,谁都会,不会的,早死了。但实际上,真正会呼吸的,并不多见。

我们日常的呼吸状态,与不日常的呼吸状态,不过是呼吸的不同状态,这都是呼吸之树的根以上的玩意,花开花落,枝荣枝枯,都是这类玩意。因此,根性灵敏者,就不需要在那枝条花叶上浪费工夫,而是直取其根,连根拔起,然后才真的自由于呼吸。所谓自由于呼吸,不是不呼吸,而是如天天吃饭,不咬着一颗米,天天呼吸,而不碰着一口气。

以上利根者所行,不是现代人能一下达到的,因此,只能从最琐碎的花枝弄起,先学学最简单的呼吸问题。

对于一般人来说,最容易分清楚呼吸状态的,就是唱歌了。一听歌声,其呼吸状态就无所遁形。最恶劣的一种,就是颈部肌肉充分紧张的呼吸状态;其次,是锁骨附近肌肉为支持的呼吸状态;再其次,是胸腔下部肌肉为支持的呼吸状态;最后一种,是腹部肌肉为支持的呼吸状态。用不大严格的术语,可以分别称为:颈式、锁骨式、胸式、腹式呼吸。

首先要学会的,就是腹式呼吸。注意,所有的呼吸,都必须是通过鼻腔,而不是口腔。如果最后光用口腔呼吸了,那么离死也不远了。不信,去医院看看,那么病重的,临去前,是不是用口狂抽气?
鼻腔通畅,呼吸自如,这是一个人是否健康的重要标志。别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实际上,很多人,鼻腔以及上呼吸道,都存在各种问题,这些问题,必须通过呼吸的训练来解决。这问题解决了,然后是下呼吸道、肺部等等的通畅,这些都通畅、而且肌肉协调了,才有可能进行完美的腹式呼吸。后者,使得整个上半身都能充分舒展,各种器官、组织等等都处于一种协调自如的状态,然后才能为进一步的参究打下基础。

而且,这里有一个更深一点的问题,人的中脉的贯通,必须由此下手。因为左右两脉的开口,就在鼻腔。中脉不贯通,一切关于身体的修行都是瞎掰。注意,这里和什么小周天、大周天没什么关系,那只是一些因为某种特定的意守而导致的某些状态,其实都包括在中脉的贯通里。中脉贯通,所谓小周天、大周天、N花聚顶都自在其中。

其实,中脉贯通,也没有什么神秘的,不过是人体自身就具有的,谁都可以达到。而且就算贯通了,也才是基础的基础,连禅定最基础的粗住都达不到。

本ID这里说一句很严肃、很严重,自古以来没人说过的话,就是一切道家之类的人体修行,最高的状态,连禅定最基本的粗住状态都没达到,就更不用说所谓的气功之类的无聊玩意。

注意,呼吸和人的体液协调很有关系,呼吸有问题,人的体液就肯定出问题。人的体液,包括很多种类,最简单的,你看你有没有病,有没有问题,你就现在吞一下唾液,一个健康的,没问题的人体,其唾液应该是清爽、如玉露、略带清甜的。如果不是这样,那身体肯定有毛病。而通过呼吸的训练,达到道家所有小周天贯通的状态,那么人的体液质量才会有较大的改变。

当然,这都是些无聊玩意,如果真是立足于参究生死,这些呼吸、体液什么的,都是些中间的必经状态,没什么大不了了。只是,这里给出一个客观的判断标准,就是作为禅定前的基础训练,必须有以下三个基本的阶段:1、呼吸问题的解决。2、体液问题的解决。3、中脉问题的解决。

每个问题的解决,对任何人,都有统一的验收标准,没有人可以打马虎眼,如果说科学,这就是科学的标准,所有人,任何情况下的实验,都必须满足。

对于第一个问题,腹式呼吸达到后,保持这种呼吸状态,尽一步下去,可以进行所谓的龟吸、脚踵式呼吸等等非一般性的呼吸状态,但这都是在枝条上玩花样,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不同的花样,制造出不同的特殊状态,如此而已。

因此,当自如地达到腹式呼吸,是否进入其他都非一般性呼吸状态,只是一个游戏问题,而一个非游戏的问题就是:无论最终采取任何的呼吸状态,其目的都是,挖出其根。

不管是哪根枝条开始,一直上溯,都是归于根、达其源。而问题的关键在于,破其根源而无所破,无所往而生其根,这样,才能达到关于呼吸问题的解决可能。

教你打坐13:何谓四大

刚回酒店,打开电视,就听到一清华的垃圾教授说“四大皆空”的“四大”是指东南西北。清华,也就是这水平了,原谅他吧。

何谓四大?地大、火大、水大、风大。一般禅定没有到相应阶段,是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地大、火大、水大、风大。注意,一般关于佛教的书,都是些无聊知识分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实际修行,胡乱解释。当然,胡适这种无聊人也敢说禅宗,所以这种人多了去了也就不奇怪了。

禅定和禅不是一回事情,禅定也不是所谓的思维修。就算你把佛教大词典全背下来,也和修行无关,这里讲的是真修实练,没有半分可以作假的地方。

我们整个可观察的物理世界,本质上只是地大、火大、水大、风大的粗分部分,没到初禅是不能实证地大的;没到二禅是不能实证火大的;没到三禅是不能实证水大的;没到四禅是不能实证风大的。
注意,四大和什么五行可没什么关系。五行,不出地大范围。别以为水就是水大,风就是风大,这四大也不是类似化学元素之类的玩意。更不是那些垃圾哲学教授所说的,四大和原始的什么什么主义相关。还有,也不能说坚硬属于地大,湿润属于水大,温暖属于火大,流动属于风大。

现实中的人体与世界,都是四大粗分部分的相缠。四大,必须实证才可知。科学所研究的范围,绝大部分不离地大。而相缠的另外三大的粗分部分,现代的科学,还知之甚少。

我们的病,本质上都是四大不调形成的。而地球上各地气候的不同,本质上就是不同共业结构所制造的四大结构的异同所造成。因此,修行时,不同地方的人,对身体的调节,首先要先认识当地的四大结构的偏重。

打坐,不是单独在这是色壳子里活计,你在那里打坐,天地也与你同行,你的所有业力、所有共业都一同在场。这不是一个气魄的问题,而是最切实、最真实的,只是一般人,被自己的业报所得的六识境界所迷惑,茫然不知。

教你打坐14:世界与四大

由于一般人、包括科学,多被业报、共业所造的六识境界所困,所以无论对人身或者宇宙的认识,都是极端狭隘的。

什么叫一个世界?我们所能观察到的叫宇宙的玩意,不过是我们共业所成世界的粗分部分。准确地说,是欲界部分的粗分部分。而一个世界的其余部分,并不是一般人的六识境界所能观察到的。大致说,欲界人的观察以外的部分,就不是一般人能观察到,这包括:鬼道、地狱、阿修罗道等等。至于色界、无色界,那就更不是一般所能观察的。

世界也有成、坏、住、灭。但本质上,世界是不生不灭的,只是共业所缘。但世界的粗分部分,是有成灭的。准确说,色界里的三禅以下,包括整个欲界,都在成坏中。

世界的坏,最常见的,就是火大引发的。物理上探讨的宇宙的大爆炸与毁灭,就属于这火大引发的火灾之一。注意,这里用的火灾,可不是指我们所认为的那种火,只是一个借用。火灾,最多能坏初禅以下的世界。还有两种世界的大灾难,就不是物理所能知道的,一是水大引发的灾难、一是风大引发的灾难,分别能坏二禅、三禅以下的世界。

何谓大千世界?就是十亿个世界。其中的每个世界,因为共业不同,会有不同的表现形式。而所谓的大千世界,不过是世界海中的一滴水。世界海无尽,而无尽的世界海,不过是你的心中一尘。

当然,这个心不会是你的心脏,也不会是你的大脑,哪个才是你的心呢?参!

别以为打坐,就是和自己的身体玩游戏,那没用。就算你把可知道的宇宙都游戏其中,也还是没用。那不过是无穷世界海中的一滴水里的粗分部分的一小部分。就算你游戏世界海,依然和禅无关。

人的生死、宇宙的成灭,都是屁事,不过业力游戏,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你的打坐,要穿越人的生死、宇宙的成灭,世界海的无尽,才有点样子,但还不是究竟。

究竟如何?不需要你飞跃什么无尽世界海,穿越人的生死、宇宙的成灭,无尽世界海不过你心中一尘,无尽的生死劫不过你心中一尘。

究竟如何?参!

教你打坐15:人体与四大

现代人,除了搞点原子弹做做人肉包子、搞出点A片发展发展晚上经济,忽悠忽悠GDP,口淫口淫全球化,当然还朝九晚五、一地鸡毛地城市着所有可能城市的地方,好一个美丽新世界。

无论多美丽的世界,你的身体依然是身体,人体依然是人体,至少在共业的游戏没使得人体可以如零件般定制,机械般组合之前,这人体依然人体。

但问题是,如果人体以后能零件般定制、机械般组合后,人体就不是人体了吗?

显然不是。我们现在之所以称为人体的玩意,不过是共业所生,业力所成,业缘改变了,自然就改变了。

可以预见,不久的未来,人体就可以零件般定制、机械般组合,你的脑子可以转到猪身上,猪也可以把身子奉献出来让你八戒一番。当然,还可以有任何超越你现在所有想象的组合方式,千万别觉得人脑猪身子有什么不美的,那只是猪脑人身子的偏见。美,不过是一种共业玩意,哪天,谁有机会到地狱、畜生、阿修罗道之类的地方逛逛,就自然有了对那些玩意审美的眼睛。

当然,你是否有缘分到如此世界,或者是否有缘分等到人体可以零件般定制、机械般组合流行趋势的到来,那并不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只不过,由此就可以知道,一切关于人体必须是如现在这般人着的偏见,都是无聊玩意,科学都会打破之,而科学,就是目前人类最大的共业之一。

当然,科学这玩意,对打坐确实是一个辅助。你看,猪脑子可以换到你身上,那么,你认为现在你的脑子是你的,那不过是一个偏见,其实,你的身体,哪里是你?你的身体,只是你的身体,而不是你。无论那身体如何组合,都不过是游戏而已,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在你无数劫的生死流转里,你曾经有魔鬼的身体、曾经有阿修罗的身体,曾经有所谓神仙的身体,甚至你曾经有着没有身体的身体,你曾在无尽的身体可能中折腾,科学那点小玩意,算得了什么?你经历过的,比科学可能经历的,精彩多了。

注意,身体,不一定是由四大构成的,在无色界的众生,他们的身体,就和四大无关。这里有些概念必须搞清楚,佛教中的色,不等于物理上说的物质,但很多人都这样乱解释。物理上的物质,只不过是佛教中所说色的粗分部分的粗分部分。

当然,物理上对物质的研究,一点都没问题,这也是一个法门。佛教,不破一法,当然也不会反对任何科学的研究,但只是要指出科学的界限。

科学,就是一种在我们目前共业所造世界中,研究佛法中色法里粗分部分的粗分部分的一种方法。
科学的界限有两个:一、在非我们目前共业所生的世界里,可能没有科学这种玩意,或者即使有类似的玩意,其面貌也完全不同,怎么都可能。二、即使在我们目前共业所生的世界里,科学也只能研究色法里粗分部分的粗分部分。

当然,由于我们六识所缘的境界,暂时都因为业缘捆在色法里粗分部分的粗分部分的其中一个叫人类的境界里,所以,科学当然对人是有用的,当然可以为人类搞点原子弹做做人肉包子、搞出点A片发展发展晚上经济,忽悠忽悠GDP,口淫口淫全球化,朝九晚五、一地鸡毛地城市着所有可能城市的地方,科学出一个好好美丽的新世界哟。

由于科学无论如何发展,人类如何科学地进化,依然脱不了四大的范围,而且是四大里粗分部分的粗分部分的范围,所以,对于人来说,搞明白四大与人体的关系,也不是一件太无聊的事情。

我们所看到的任何东西,没有是单纯其中一大幻成的。注意,是幻成而不是构成。千万别以为四大如同什么元素一样按什么比例来构成不同的事物,例如,认为水就是水大构成的,那确实就是脑子进水了。

当然,有时候为了照顾通常的语言,也可以说是构成,但那不是准确的表达。更准确地表达,应该是幻成,这个成,可没有任何绝对的比例之类的玩意,一切都与共业有关。例如,我们现在看到的水,就是四大相缠而成,但不能说里面有一个什么固定的比例,所以才显示出水的模样。

这水,在鬼看来,可能就是火,之所以人看着有人觉得的水的模样,其实不过是共业流转。然后,人把这共业流转当成什么必然的事情,然后再认为水大就是水那样子,这都是颠倒错乱。

当然,在人的共业现实中,水里面,水大的业力更大,站在这个角度,我们可以说,水是偏水大的。因为,在为智力不足的人解释时,为了照顾那些人需要形象思维的特点,所以可以用水来讲解水大的问题。就如同,教小孩什么是1,可以用1个苹果、1头猪那样的形象方式,但一头猪可不是1,否则真是一头猪了。

为了讲解的方便,我们把四大中业力偏向最大的叫偏什么大的,例如,我们目前的共业世界中,水是偏水大的,火是偏火大的,石头是偏地大的,风是偏风大的。

注意,这个偏向,是业力而不是比重。

四大,本质上是一种业力缠绕。我们无论要成一事毁一事,都是要借助业力的力量去调节之,打坐,在调身的阶段,本质上就是调节这四大业力。

对于目前我们的人体形式来说,站在四大粗分部分的粗分部分的角度,当你身体成为一具尸体的时候,地大的业力就达到了目前人体这种形式所能承受的极限,地大的业力在人体上的作用,本质上就是让你身体成为尸体的那股力量。但同时,地大的业力,也是维持你身体基本形态的力量,生、住、坏、灭,这股力量都在作用着。

说得深入点,人体其实是瞬间生死的,别以为你的身体成为尸体了才是死,其实,生死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地大的业力在相缠相续着,人类的生、住、坏、灭的每个阶段,都是由相缠相续的生死瞬间相缠相续而幻成的。

站在我们现在共业下的人身体的具体结构上说,双脚是最容易受地大业力牵引的。所以老话说,人老先老脚,这是有道理的。而人的腹部,最容易受火大的业力牵引;胸部,最容易受水大的业力牵引;颈部以上,最容易受风大的业力牵引。

注意,上面这个,只是针对我们现在共业下说的,别的世界,可不一定有这种对应关系。

更要注意,有些胡说八道的东西,把人的身体分为三界,哪里对应着什么界,诸如此类的玩意,这不过是中国古代无聊幼稚的天人合一思想,企图混进佛教里所产生的胡言乱语。

天人合一是一种垃圾思想,连人和天都没搞清楚,合什么、一什么?还有,有一种更幼稚的想法,认为神仙就如何了不起。那是看小人书看多了,神仙不过是众生之一,你前生不知道神仙过多少次了,最后不还又地狱又人又鬼地,神仙算个屁。

至于火大、水大、风大,如果用得好,对于人体对应的状态级别来说,都是一种提升的力量。当然,这种提升,只是针对人体的欲界级别来说,如果对于色界的众生来说,这些都是下降、毁灭的力量。
但火大、水大、风大,如果力量过度了,人体就会出偏差。例如,对于火大,如果处理不当,就会引发淫欲旺盛、暴躁不安、吐血甚至血崩。

四大中,风大的力量是最大的,因此,通过风大去调节火大、水大、地大,这是一个比较安全便捷的门道。

我们的呼吸,是与风大的最粗糙的最粗糙部分相关着,要了解风大业力的最精细结构,必须要到四禅以后,所以,从调身到四禅,从某种意义上,就是对风大业力的一个全程研讨,当然,同时也研讨了其他三大。

但即使是风大的最粗糙的最粗糙部分,对于人体的欲界层次,已经是太重要了,如果对此的重要性不大了解,那么,哪天,当你最后一口气以后,就自然了解了。

在人这个层次,风大的业力,处于一个平衡的状态,不像地狱等下三道,风大完全扮演一个不可控制的角色。而在人这一层次,风大是可以从最粗糙的最粗糙部分去逐步去探讨的。而对于比人高的其他众生,他们只能接触风大比较细微的层次,反而会因此而迷惑,反而不利于修行。这也部分说明了,为什么说人身难得。

人身难得,得此身而不因此而参破这无尽的迷雾,确实是最可怜的事情了。

教你打坐16:意识与四大

在唯物、唯心蠢人的眼里,意识与四大是沾不上边的。在他们那里,四大是物质,意识是精神。然后是物质决定意识还是意识决定物质,这一性那一性地就哲学基本问题了。

四大,只是业力的某种特殊形式。而意识里同样有四大,也就是被四大业力所牵引并同时制造新的四大业力。那种把意识与物质割裂的想法,完全是蠢人想法。

意识与物质,本质上,都是业力所生成。而业力,不是如物质意识等概念性的东西,而是每时每刻都在业力所演化的世界中作用、生成、毁灭着。

你的任何一个想法、任何一个无意识的念头,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个行为,都在被业力牵引着并制造着新的业力,这无穷无尽、相续相缠的业力之网,无处不在、无时不在。

每一个业力,就如同种下了种子,一旦机缘相应,就会生根发芽。所谓凡夫畏果、菩萨畏因,有此因则有此果,这是众生的一个共业业力,就如同地球上所有人,都受地心引力一般。

因果不爽,和宿命没任何关系。你种下业力,最终会以分力的形式显现出来,但这个分力显现中合力是什么,并没有任何宿命的色彩。例如,一个前世杀了人的人,如果无数生中种下善因,当这个杀人恶业显现时,可能最终并不一定被显现出被杀的果,因为最终显现的,是合力,而不是分力。可能显现的,就是被一块石头砸了一下出了点血,或者其他的形式。但如果一路继续作恶,那么业力一旦成熟显现,可能就形成一个恶死后的地狱之果。

有些因产生的业力,可能在你今世就会成熟显现。特别是那种业力特别大的,而使得业力显现的因缘又当世具备的,都会这样。例如,你在现在杀了人,那么希望不受到惩罚的机会是比较少的,而为了不受到惩罚,你会干更多的恶业,这些,都会一点不少的,最终被回报的。

有人可能说,现在无数贪官不一样逍遥法外,而且还心安理得的,哪里有什么当世报?其实,恶行不得当世报也是一种恶业,这不过是共业因缘,使得这种当世所报的因缘不能充分体现,而要改变这一点,就要靠所有人的共同改变。更重要的是,任何共业所成的社会,这种恶行不得当世报的恶业如果不改变最终都会加倍回报的,想想,现在大清朝去哪里了?大明朝去哪里了?蒋家王朝去哪里了?

想想,为什么会有文革的恶报吧,别以为文革的恶报就是某类人的事情。那是共业所成,所有的人都脱不了干系。有人说,如果碰到这种情况,难道不可以逃掉,跳水死掉?这都是愚人所行。业力哪里可逃?你以为你跳水死了,那业力就不跟着你?你以为只有地球有文革,在别的世界就没有类似的业缘等着你?

对于恶业,必须直面。对于共业,必须共同去直面。例如,别以为不谈论,这业力就会自动消失,不谈论,只会使得这个业力以更大的形式爆发。

任何的宿业,都只是分力,必须有当世的因缘才会显现,而最终的合力显现形式,是与当世的因缘共力所造的。任何人,都在无数生死中种下无数恶业种子,同样也种下了无数的善业种子,问题是,如何让这些种子萌发显现时,是一个相对最好的合力形式显现。而这个合力显现,又构成新的业力种子。

对于任何的人来说,以前的种子,你不能改变了。你唯一能改变的,就是其萌发显现的形式以及由此种下的新种子的性质。这一点,对于所有人的共业,也一样。我们的现实,就是我们的共业显现,这是一个合力的显现,这个显现,是可以改变的,一切不合理的现实,是可以改变的,而所有的改变,是新的种子,至于是恶种还是善种,这就在于每一个人当下的合力了。

改变世界,从每个人开始。

教你打坐17:何谓打坐

现在,喜欢谈论打坐的人、书都特多,无非几种:一、人云亦云,抄几本佛教大词典、哲学小丛书就以为知道什么是打坐的;二、以外道的观点和实践来揣测的;三、以所谓科学的观点来胡诌的;四、把打坐当成一种人生游戏、风花雪月、琴棋书画的。五、把打坐当成练出神功大法的,神通而神经的。

对于第一种,编写佛教大词典、哲学小丛书的,不过是在各种意识形态游戏中混饭吃的可怜虫,这种人,当书虫都级别太低,吃他们的垃圾货的,能是什么货色呢?对于第二种,因为无明执着,困于不同境界而不自知,终成画饼;对于第三种,与科学同落六识之陷阱,划地自牢;第四种,这里的名人名师不少,最能蛊惑人,不过是自造恶业而已;第五种,有所得者皆妄,偷心不死,永无出期。

那么,何谓打坐?打,有两种含义:一、击毁;二、建造。坐,本义是两个人坐在土上,表示人的一种止息的方式,引申为居留、停留的意思。因此,从字面上讲,打坐就是击毁并建造所居留、停留的立足点。

一般人,目前的境界,都在一种散乱之中,这就是一般人所居留、停留的境界、立足点。一般人,一生中都在这种散乱的立足点、境界中居留、停留,到死都如此。注意,这不单单指意识、心念本身,一般人停留的散乱状态,也不单单就是意识、心念,而是人的所有活动都包括其中,这种状态,都是一样的,就是散乱。

所有人的打坐,都是从这个居留、停留的散乱状态、境界、立足点开始的,而首先要击毁这种状态、境界、立足点,建造一个新的状态、境界、立足点。

如果学过点量子力学的,大概更容易了解下面的描述:

人的业力以及共业所构成的巨大吸引力,使得所有人的运动都有一个最低等的运行轨道,就是散乱状态的运行,一般人,都围绕着这类似的轨道运行,虽然每个人的具体存在方式或者具体业力不同,但围绕的轨道状态是一样的,就是散乱级别的轨道。

打坐,就如同让电子吸收到一个更大的能量,然后可以摆脱这最低层轨道的束缚,跳到一个更高的轨道中去,这个轨道,就是粗住级别的轨道。对每一个人来说,这种对原轨道的逃逸过程,首先是对原轨道状态的一种击毁,然后是对新轨道状态的一种建造,这就是一个打坐的过程。

当然,粗住的状态,并不是最高级别的轨道状态,后面还有各种级别的轨道状态,都是在打坐过程中必然要碰到的。同样,这种轨道状态的跳跃,也不同都是一直进行的,后面也是有不同的层次区别的,这是任何一个打坐实践中的人都必然会遇到的。

当然,打坐,本质上就是生命的直面,能跳跃到哪个轨道、哪个层次,那是要下死工夫的,不是磨嘴皮子的事情。

以本ID对很多所谓名师所描述状态的鉴别,很多所谓的名师,连粗住的状态都没达到,不过都是在意识的圈子里打转,那有屁用。

注意,这种击毁与建造,是需要成就的。也就是说,有人可能瞎猫碰着死耗子地偶尔跳到别的轨道上去,但那没用,而是要成就。所谓成就,就是随时可以跳过去,这在现代,几乎见不到了,在古代,很常见,就是坐脱立亡,不想在人的散乱状态玩了,说走就走,一下就过到想去的生命状态去。
但一定要注意,这并不是究竟的东西,就算你真能坐脱立亡,游戏生死,但依然在生死之中。

当然,这种轨道逃逸式的过程,并不一定需要在死的时候才成就,而且这种过程,也不是单向的,完全可以从高的状态往低的回来。例如,如果觉得现在的皮囊和业力显现不爽,转投一个新的回来,这也是可以的。当然,前提是你入胎的时候,不能迷掉了。一般来说,要入胎不迷,可比坐脱立亡要难多了。

一定要注意呀,打坐不是修一下所谓的思维,安静一下心情那点屁事,那点屁事,生死一来,顶屁用。最低要求,至少要成就如下:就是当生死到来的时候,能够控制住那轨道的跳跃,逃出那生死业力的缠绕。

如果连上面这最低要求都达不到,那你的打坐是白打了,还是打飞机去吧。

教你打坐18:你,来自一对发情男女?

后面的内容,越来越难。之所以难,并不是说道理上有什么难的,而是纯粹的道理上、语言上的谈论,甚至连黄叶止啼都算不上。

请问:没有拐杖,没有双脚,没有轮椅,没有一切,你如何行走?没有舌头,没有辅助发声装置,没有一切,你如何语言?没有手,你如何握拳?

后面的一切,就是要无舌人言语、无手人握拳,没有一切依傍而打坐一切。请问,还记得打坐的真义吗?

我们不妨这样设想一下,从这个散乱的轨道向另一轨道的跳跃,能被科技化吗?如果哪一天,我们只要按两个键,这轨道就跳跃了,这不更省事?

可惜,科技、科学都依然在散乱的轨道之中,科技、科学不过是人的共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你相信进化论,那么科技、科学不过是人的进化过程中出现的一种能力,和变色龙那种著名的能力的出现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科技、科学的发展,不过是这种能力的不断拓展,能力就是业力的一种。

在别的业力构成的世界里,有一种人,自然都可以活八万劫,一劫大概相当于我们现在人类观念中的四十三亿二千万年,而且自然没有任何病痛、饥寒等等不如意的地方,而且自然具备各种以我们的世界看来绝对神通的事情,例如,我们想去月亮,还要造什么火箭、飞船的,但在那种世界里,只要想一下,就可以办到。

在这种世界里,大概比什么共产主义还要共产主义了,可惜,这不过都是业力所为,业力尽了,这个幻梦也就尽了。现在人类的科技、科学,即使发展到让每个人自然都可以活八万劫,自然没有任何病痛、饥寒等等不如意,按一个键就可以周游宇宙,那还不过是在业力之中,幻梦而已。

即使在那样的世界里,依然不过是在某种业力所成的轨道中。很多人很喜欢谈论所谓的神通,其实,科技、科学,也是我们这世界人类的神通之一,别把神通想得有多奇怪,例如,有一个世界,人都随便可以穿墙而过,那么,不能穿墙而过的就是大神通了。对于蚂蚁来说,我们的原子弹当然是神通得不得了了,但整个宇宙,不过是一个蚁蛭一般,里面的人类,对于宇宙,不过就如同蚂蚁之于蚁蛭,甚至都不如,那破烂科技、科学,不过如同蚂蚁在蚁蛭中折腾所进化出的各种玩意,又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神通的?

我们所被散乱所业力的世界里,没有任何东西能帮助我们跳出这散乱的轨道。而打坐之所以难,就是要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没有任何东西你可以依靠,因为任何你可以依靠的,都在散乱的业力之中。这就如同在一个封闭的数域中,无论你如何折腾,你依然在数域里面,曾学点抽象数学的,都应该明白。

那么,谁把你扔到这个封闭的数域中呢?谁在其中呢?

好,即使你相信所谓医学生物学的鬼话,你就是来自一对发情男女的淫乱,而且以后也可以来自某些诸如试管之类的玩意,也逃不出这样的一个论断:你来自造成你来的某种业力。

先不要争论你究竟来自何方,这个问题不需要争论,机缘成熟了,自然呈现,否则争论根本毫无意义,这就如同和一个瞎子争论太阳的形状,有意义吗?

一个最基本的前提就是,你来自造成你来的某种业力。这种业力,是生死的轮回,还是某对男女的淫乱,还是试管、基因的游戏,这都不重要,这个问题先悬置起来,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关键是,从这个前提开始,你需要面对什么?

你需要面对的,就是你所面对的一切。你面对的一切,就是那如同封闭数域一样的一切封闭,一个业力所构成的轨道状态,一个散乱的状态。你任何的思想、行为、言语、所见、所闻、所感,你的一切都在这个封闭之中。但在这个封闭之中,你可以感受到无限,永恒等等,就像蚂蚁也会觉得蚂蚁窝是无限永恒的。

你这个封闭,永远当下地呈现在你的六识境界中。你的世界、你的宇宙、你的时间、你的身体、你的思想、你的情感、你的事业、你的荣誉、你的亲人、你的信仰、你的生存、你的死亡、你的一切,都在这个封闭之中。你的打坐,也在其中。你被建立了,你被立足点了,你被轨道了,你无处可逃。这业力的封闭,就如同一个引力场,引力场中的一切都无处可逃。

而打坐,就是要在这无处可逃中打破这业力的封闭。那你能有什么工具?你不可能依靠业力圈里的任何东西,因为任何东西,就如同封闭数域里的一些元素,无论如何搞闹,都只能把你继续封闭其中。你也不可能依靠业力圈外的任何东西,因为这个业力圈就是你的一切,即使还有一样东西在其外的,也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又如何能依靠?

当你打坐时,你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困局。如果你不直面这样的困局,那就是偷心不死。这里,没有任何东西你可以依靠,没有任何超越东西的东西你可以依靠。直面这样的困局,真正直面而不是偷心不死地研究、谈论,这才有可能真正打坐。

教你打坐19:认识你自己

这题目是一个古老的希腊格言,当然,这句话也是一个巨大的陷阱,这句话成立之前提,至少有三个:一、存在你自己这种可认识的玩意。二、你自己的认识具有这样一种神秘的力量,可以认识你自己本身。三、认识你自己与不认识你自己有着本质的不同,也就是认识你自己就有了一种超越不认识你自己的力量。

当然,这三个前提,都是号称认识你自己的玩意不能玩意的。其实,不认识你自己又何曾不是认识你自己的一种方法?请问,又有哪种上帝式的玩意可以分别这认识你自己与不认识你自己的高低?注意,这不涉及任何不可知的轮盘。

更当然地,一旦假定了认识你自己的超越性地位,那么如何认识那个认识你自己的认识是所谓正确的,又构成一个超级忽悠游戏。你可以很上帝地预设一种模式,说符合这种的认识就是正确的,例如一种宗教的、科学的、诸如此类的玩意。可惜,这世界上的人有亿万,不同的模式都有亿万的粉丝,粉丝之间是要打架的。而所谓的文化、常识,不过都是血与铁之后的结果。

当我们把炎黄当成所谓祖先进行崇拜时,不过是预设承认了炎黄对非炎黄氏族的铁与血的有效。每一种文化后面,都是铁与血,那些所谓的文化大师,不过是为一群铁与血之后的所谓成功者延续香火同时把自己的香火也借势流传而已,当然,其中能解决点名利、口腹甚至生殖器问题。

对任何一种文化、知识,都首先拨其皮、拔其骨,不管他是叫中华文明还是马克思主义,或者希腊罗马印度巴比伦英美德俄,当然也包括房中术原子弹大统一场。你不是任何一种文化的奴隶,更不是任何一种文化的炮灰。但更重要的是,你不是你的奴隶与炮灰。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可以制服一切,可以非其当下,可以横天横地,但依然不过是你自己的奴隶与炮灰。

打坐,超越世上所有最伟大的行为,为什么?打坐首先的起点,就是从不做你自己的奴隶与炮灰开始。

你被你的东西所奴隶与炮灰,这是第一重束缚,例如科学、文明、宗教、知识、名利、情感等等的一切。一般的人,忙来忙去,不过是被一个你的所谓东西所奴隶而炮灰而已。注意,本ID不是去反对这种行为,而实际上,这些行为的力量至少在人类的轨道上是业力巨大的。请问,没有科学家的被科学所奴隶而炮灰,有可以杀死全人类的原子弹的出现吗?甚至连避孕套也不会有。如果没有宗教家的被宗教所奴隶而炮灰,有那么多善男信女被上帝折腾吗?有那么多人为所谓的宗教而战争而炮灰吗?没有艺术家为艺术所奴隶而炮灰,有那么多人文化地指手画脚、口水横飞地人性、崇高、真善美地忽悠吗?

正是有了这第一重束缚的业力轮转,才有了我们现在这样的美丽新世界以及这美丽新世界的继续美丽与世界。但即使你突破了所有第一重的束缚,你依然在束缚中,因为你依然在你被你自己所奴隶与炮灰的更深一重束缚中。

最可笑的就是谈论自由的人,你连你都永远摆脱不了,你永远就在你的圈子里,有屁自由。你的圈子,不过就是蚂蚁窝,别以为自己的天地有多大,蚂蚁也觉得蚂蚁窝是最大的天地了。

打坐是你的打坐,打坐的就是也只能是你。你,不过是一个字而已,抛开这个字,你还有什么?
所谓小我、大我、无我的瞎掰,不过是第一重束缚中语言的意淫。语言在脑子里划了一个圈圈,傻人就在那里小我、大我、无我一番,那不过都是意识的造作。

你,一无所有,连一无所有的矫情都没有。但你又似乎拥有你的一切,例如,你的身体、学问、名利、世界等等。而这一切,又如何能和这个一无所有的你发生关系呢?你,无须寻找自己,你就是你,你能寻找到的都不过是你的东西,一个一无所有的你又如何能和你的东西发生任何关系呢?

你为什么拥有你的身体?那不过是一个生物学的过程,一大串生物学相关业力的合力结果。你为什么拥有你的学问?那不过是一个社会文化传承合力与你自己业力相关的结果,你学的所谓知识,不过是一大串历史文化业力相续折腾的结果。你为什么拥有你的名利?那不过是你的业力与社会共业相互折腾的结果,你不在这名利的共业之网中来回折腾,你的所谓名利又从何而来?就算是天上掉馅饼,也是这共业之网本来就有天上掉馅饼这种娱乐游戏,而你的业力又恰时地出现在合适的地点。

你的一切,不过都是因为各种业力关系交织的结果,除此之外,你的一切什么都不能一切。你什么都不是,你在业力之网中上下浮沉,你的一切行为、意识、语言等等的一切,也同时构成这业力之网的分力,你被游戏着也在游戏中。甚至,你装模装样说要打坐,也是被业力所游戏也在游戏中。

例如,你来本ID这里,听到打坐这词,被本ID的文章所忽悠,然后这个忽悠的力量与你的心理结构业力产生合力,制造出你希望去打坐的念头,然后这个念头继续忽悠你,在每一时刻的延续中增强,逐渐产生了更大的让你的身体去打坐的业力,然后你就在这一股业力之中被游戏,你自己也在游戏之中。如果有点宗教情结分力的,还甚至要到处去当传教士,忽悠出更大的分力来。

你来看本ID的打坐文章而去打坐,不过如此而已。

本ID是好是坏,是善是恶,不过都是你的心理结构分力等与本ID的文字分力所产生的合力在你的心中画出的图象而已。你产生本ID大好人的图象,然后这个图象就构成继续忽悠你的分力;同样,你产生本ID是大坏人的图象,这个图象也会构成继续忽悠你的分力。只是觉得本ID是大好人,就觉得本ID说的是如何如何的好;觉得本ID是大坏蛋,就觉得本ID说的都是放狗屁,然后产生各种行为,制造出自己新的业力,如此而已。你在心里产生的一切图象,又和本ID有什么关系呢?你自己的一切在你心里产生的一切图象,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一无所有。

教你打坐20:你是什么

你,一无所有。那么,你是什么?是那一无所有的某种玩意吗?如果你就是一无所有的某种玩意,那还是你的什么,而不是你。

你什么都不是,连什么都不是的不是都不是。如果说一定要指出你是什么,那么只能说,你只是一个假设的名词,一个约定的术语,一个虚拟着安放上去的熟语,一个意淫的幻像。

如果有人觉得确实有“你”这种玩意,那么请找出来。但永远没有人能找到“你”,因为能找到的都是“你的”,诸如你的世界、你的身体、你的欲望、你的信仰、你的学问、你的地位、你的家庭、你的一切等等,而不是“你”。

“你”,从来就未曾有过。所以,任何关于“无我”的说教、修炼都是可笑的。任何人,从来就是无我的,不管你认为你自己是否有我,你都是无我的,又用什么“无我“的说教与修炼?

“你”,永远找不到“你”,因为从来没有“你”,有的只是一个名词、术语、熟语、幻像;“你”,从来都是无我的,任何一个人,企图要去抓住一个“我”,就如同企图去抓一个名词、术语、熟语、幻像一样可笑。

“你”的存在,不过是一种业力合力的结果。在不同的时代、文化背景下,“你”的形式都是不同的,更不用说在不同的六道轮回中。就算现在,你去南美洲的森林里去问那些所谓的原始部落,他们的“你”的合力形式,显然就和我们这个所谓的全球化美丽新世界里的“你”的合力形式有着绝大的不同。

有人可能说,原始部落没有进化,他们那不是“你”。有这种想法的人,绝对是脑子进水身子欠揍,别说所谓的“人”不过是一个并不太高明的生命形式,就算是同样的“人”,现在的所谓高等级的地球人,在某些外星人眼里,可能连我们之于蚂蚁的等级都比不上,这些所谓的高等人类的所谓“你”,一样是狗屁不是。

“你”,这个幻象,可以有无穷的合力形式,不同的生命形态、文化传统、思维方式等等。说一句从来没有人说过的话:所谓的“文化”,不过是“你”的幻象的同构性演化。

一个被科学所合力着的“你”,当然就同构性地演化出所谓的“科学文明”来;同样,相信巫术的世界里,有着他们自己的文明文化的同构性演化。这些,本质上都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本ID一句诗句所写的“意画心描自主奴”而已。有了这个“你”,所有人玩的不过都是“意画心描自主奴”的游戏。

有人可能要问,打坐需要去掉这个“你”吗?这个“你”,不过是一个词语、一个幻象,何尝需要去掉?能去掉的都是“你的”。而打坐,不添一法、不减一法。你去掉什么?

这里,没有一丝一毫需要用力的地方,也没有你用力的地方,用力则乖,不用力就更乖,为什么?不用力,其实是用了大力。

有些垃圾人,总是在叨唠什么放不下就举起来之类的垃圾话。这里,没有任何需要放下的,因为从来没有什么被抬起来过,能抬起来的,不过都是幻象。对着幻象,又放下又举起的,不是脑子进水是什么?

这里,没有一法需要放下,没有一法需要举起。很多人,受那些所谓的明师忽悠,打所谓的坐,搞得神经叨叨的,又举起又放下,守这里守那里,这哪里是打坐,明明是练习当面首啊。

如果这样,还不如打飞机坐台当面首去,那更有钱途。

教你打坐21:你的是什么

你,一虚妄添加的幻象,那么,“你的”是什么。所有面对的,都是“你的”,不是“你”,“你的”又是什么?其实,所谓“你的”,当然,首先来自“你”的幻象的预设。“你”是与生俱来的,这一个幻象如同无明一样久远,生生死死,这“你”的幻象从来如是。

“你”的幻象,有着多重的变化。最简单的一重,来自当世文化、传统等等的共业,这比较容易看破;但那与生俱来的“你”,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幻象,如影随行,看破“你”的正是“你”的幻象,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有些所谓修行人,说自己达到什么什么境界,却不知道,境界正好是生死的幻象,就算你成了所谓的佛,那也是幻象。为什么?佛,无来无去,何有所成,能成者皆是幻象。但,不能成者,同样是幻象,一切成与不成,都是两边语,都是生死幻象。这里,没有任何容你思虑、投机的地方,一切机心,都是枉然。

即使明白“你”是幻象,但你依然在幻象之中。“你”不会因为脑子里明白“你”是幻象,这个幻象就会烟消云散。脑子里明白“你”是幻象,正好就在“你”的幻象中。很多人把打坐当成什么思维修,都是些查了佛教大词典就以为懂佛教的可怜虫。就算你把全身每个细胞都脱胎换骨,把你的整个世界变成无上佛国,那依然在“你”的幻象中。

那么,“你的”究竟是什么?所谓“你的”,就是这“你”的幻象笼盖下的一切。

人类,所有的众生,都在玩这样一个无明游戏。一个与无明一样久远的“你”的幻象下,聚起一个“你的”世界,生生死死,没有穷尽。

“你”永远走不出“你的”世界,而“你的”世界永远走不出“你”的幻象,这就是一个众生的无明游戏。
“你”的幻象与“你的”世界,相续相缠,生死连绵,笼天盖地,横古横今。生死、解脱,都在这个无明大巢穴中。

无数所谓明师、修行者,都不过是在这无明大巢穴中投机造作的可怜虫。就算是六通三明,神通无限,生死解脱,自由生死,花开见佛,与虚空齐寿,拥有无边净土,诸如此类,依然不过是在无明大巢穴中造作。

有我无我,解脱束缚,涅盘生死,烦恼菩提,诸如此类,无不在无明大巢穴中。了生死者,正在大生死之中;得菩提者,正在大烦恼之中;这里没有任何你可偷心之处。

究竟如何?参!

教你打坐22:佛魔最难除

最后毁掉佛教的,一定是佛门中人,所谓狮子虫。当然,真正的佛教,不去不来,不生不灭,无所谓毁掉。有生就有灭,能毁掉的,不过是一般人眼里的某种的所谓佛教形态。

那些看佛教大词典、哲学讲义去懂佛教的垃圾虫,当然成不了狮子虫。能当狮子虫的,都是些所谓的大德。这些人,三藏大概也看了一藏、佛言佛语大概也记了一筐,修行大概也折腾了几下,忽悠一些众生,那还不是玩一样?

这类人,在世界各地多了去了,当然,更多的是披着各色的心灵导师的外衣,信众多如牛毛。众生愚痴,总希望在自己之外找一个拐杖,所有的这类货色就因此而有了市场。

所有这些玩意,无一不是在意识之中打转转,生死到来,顶个屁用。鉴别这些人的第一步,你就看,这些教导的玩意,生死到来,有用否?就算你练得一丝所谓的妄念都没有,心无分别到看大盘从10000点到0点与0点到10000点是一回事情,别人打了你两边脸你还要把屁股送上受虐,可以1000天不吃饭不喝水照样可以N的平方P,诸如此类,生死到来,有用吗?

还有些,承诺你死了以后,可以到这里到那里,你的身体可以化为一片光,飞到哪里去;经过审判你可以进天国,你的仇人都下地狱;你的身体毁灭了,你的灵魂永生,诸如此类的废话,都不过是人的贪嗔痴疑慢做怪,就像埃及的法老要把自己变成那干尸去求永生一样可笑。这些人,不过是很粗劣的伎俩,还算不了被佛所魔,不过是自我所魔罢了。

不妨看看这些无聊人忽悠的一些词语:

“学会活在当下”:请问,有一个在任何一刻能不是“活在当下”的吗?活,就是当下,有离开当下的活吗?不管你学不学,就算你坚决拒绝,强力摆脱,但无论你如何折腾,你的每一刻每一秒都只是活在当下。有人说,这里的活在当下指的是你的意识,请问,你的当下难道没有意识?任何人的当下都是六识共转的,不管你意识什么,你都在当下。请问,一句“学会活在当下”忽悠了多少人?

“放下分别心”:请问,放下分别心的难道就不是分别心?没有分别,何来放下不放下?更重要的是,放下所谓的分别心后,就是最大的分别,因为,这世界与时空就被这所谓的放下分裂成了放下前与放下后,这所谓的“放下分别心”,反而创造了最大的分别。请问,谁“放下分别心”?这个谁和这个放下是同是别?如果是同,那么,谁就是放下,何必再放下;如果是别,谁和放下就被分别了,何来放下分别心?这句废话,又不知道忽悠了多少人。

“修炼到一心不乱”:能修炼的,就能毁坏,你那所谓的“一心不乱”,不过是自我淫乱,内闭幽明而不自知;不乱,恰恰就是大乱,一心反而是多心,那“一心不乱”的所谓境界,生死门前就烟消云散去了。而这句烂话,又忽悠了多少人?

诸如此类的话太多,没兴趣一一分析。这些,都不能归之于佛魔难除的范畴。有人问,那么是不是就是“见佛杀佛”才能破佛魔啊?可笑,能被杀能是佛吗?你杀的不过是自己的幻象,而这个杀,就是更大的幻象。那些以为“见佛杀佛”就是什么高深境界的,连那看到黄叶就不哭的小孩都不如。

佛魔难除,就是你连佛魔难除的境界都难以梦到,你玩弄的,不过都是些自我幻象。

人,总是自己骗自己;人,只能自己骗自己。没有你自己,谁都骗不到你。

这世界就是这么简单,人啊人。

教你打坐23:“任”病最缠人

其实,“任”病归根结底来自“你”自我设计的幻象,所有的“任”病模式,都出不了意识的范围,说得粗暴点,就是自渎。

中国式思维,是很容易产生“任”病的。例如,中国之所以老庄盛行,其来源就是这“任”病。当庄子自渎着遥遥游时,不过是这“任”病的一种演绎。

后来,这一切演化出无数的形式。例如,随缘之说,请问,你不随缘难道这缘就不随你?业力如影随行,你意识中自渎着随缘不随缘都改变不了;例如,随遇而安,也是一个道理,都不过是意识的自我安慰罢了;例如,不选择自己是哪种人,不在哪种人之列,请问,你是哪种人是一种客观的存在,就如同你把手放到火里烤那肯定焦掉,这是你的业力所决定的了,不是你的意识自渎一下我不选择就不被选择了。

逍遥天地也好,一切随缘也好,随缘任运也好,随遇而安也好,都不过是在业力之网下无聊的自渎与自我呻吟。要真打坐,就首先要直面这业力之网,不要自己骗自己。你在散乱状态,无论你怎么自渎,就是这那状态中,除非你真能摆脱散乱的业力,而这,和你的自渎无关。

“任”病最缠人,为什么?就是这是人自我逃避而画出的最艺术又最有审美情调的玩意。而人,总爱对影自怜的,总是要敝帚自珍的,而人的意识的最大特征之一就是可以制造一个幻象的世界去满足人的一切自渎。而这“任”,永远走不出的就是“你”与“你的”,无论你如何“任”,都是你的“任”罢了。

生死面前,一切花把势都没用,陶渊明说“托体同山阿”,然后最喜欢自渎的中国文人就觉得这意境太好了,这境界太好了,其实,不过是煮熟了鸭子嘴还硬,别说你的那个体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就算你那山阿,最终也不过要坏灭去,你“托”个什么?死了还要扯一个山阿的幻象来托,典型的偷心不死。

打坐,没有任何让你偷心的地方,你的意识怎么变花招都没用,而不穿越这意识的所有花招,你就没法直面生死本身。

而不直面生死,你的打坐又有什么鸭屁用?要不被生死所骗,首先就要不被自己所骗。生死,不过是一个骗局,而这骗局包括了你的所有,你的所有都在这骗局之中,而不首先戳穿自己,你就永远被生死所骗。

被骗的,总是能被骗的。而谁又是这能被骗的呢?

参!

教你打坐24:“你”、“你的”名、相、妄想

“你”、“你的”,因命名而得名,当然,不同的语言系统,这两个玩意有不同的形态,但实质上是一样的。显然,这个得名与命名,并不是完全的凭空而来,因为,如果没有生起这“你”、“你的”之相,也没有这样的名。

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老爱争论究竟是名决定相,还是相决定名,是物质决定意识,还是意识决定物质之类的无聊玩意,其实,名和相、物质与意识,都不过是妄想而已。

妄想的力量当然是强大的,有了最原始的名相,就可以编织出最庞大的妄想之世界。例如,科学,也是一种妄想,而在妄想的世界里,是可以自我证明的。例如,符合科学之名的相,是可以不断重复出现的,为什么?因为相也在妄想之中。这名和相,不过都是共业的游戏。

就算最终,有一种如此强大的命名系统,相应地可以完全对应所有人类可以面对的相,也就是可以解释、可以科学所有人类所能见到的现象,按照人类的欲望制造出一切新的玩意,这也还是在妄想之中。

站在打坐的角度,第一重的妄想,就是名的妄想。名之缠,当然在后现代哲学以及其他所谓的智者那里也有所觉察,他们希望破名之缠,以为这样就得到一个本真的天地,却不知道破名之缠恰恰被名所缠,名、概念系统这类玩意,就是妄想,用一个妄想去破一个妄想,如砍头觅头,愚痴矣。

而名的妄想下,第二重相的妄想,就更不是常人所能明了。你六识所对,都在妄想之中,而你的六识,更在妄想中。可笑一些痴人,玩什么当下直观,却不知道,这不过依然在最粗糙的相之妄想中。
你的一切,你的世界,宇宙时空,天堂地狱、等等一切,都在相之妄想中。这妄想,相续相缠,演绎出所有的世界、所有的生存与死亡。

打坐,本质上也是一个大妄想。希望以打坐去破妄想,那更是一个大妄想。这里,你无路可走,无门可入。

无路可走,无门可入,方有少分相似。究竟如何?参!

教你打坐25:列宁物质定义的荒谬

列宁本质上与马克思无关,列宁式的社会主义更和马克思无关,那不过是一个反资本主义的民族主义的资本主义过程,必然导致权力资本主义。列宁的社会主义,不过是以马克思的名义进行的一场上帝化、基督教化的人性闹剧,最终只证明了马克思结论的无比正确:社会主义不可能在一国单独实现。社会主义,只可能是资本主义全球化后的一个全球化事件,之前是一切所谓社会主义的闹剧,都不过是闹剧而已。

当然,列宁无疑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人物,正因为他无比天才的误读,才使得二十世纪如此地二十世纪了,没有列宁,整个二十世纪的历史将彻底被改写,因此,列宁的伟大是不用说明的,因为列宁就是整个二十世纪世界历史的源泉。

但历史的伟大,并不能改变其思想与哲学水平的低下,这里只说相关的物质定义问题,因为现在那些所谓的唯物主义者还在继续口淫这无比幼稚的定义,然后从这个定义出发,演绎出无数语言与现实的闹剧。

列宁的物质定义如下:“物质是标志客观实在的哲学范畴,这种客观实在是人通过感知感觉的,它不依赖于我们的感觉而存在,为我们的感觉所复写、摄影、反映。”

这个定义是一个典型的同语反复,因为,按照唯物主义的观点,人的感知感觉等都是物质的功能,这样,物质的定义里面,首先就隐含了一个物质的潜在前提,也就是用物质去定义物质的问题,这样的定义,无论如何都是失败的。

从欧几里德开始,最弱智的哲学家都知道,一个理论体系中的概念系统的定义,必须有一些不被定义的原始概念,否则将必要陷入循环定义的陷阱。因此,如果唯物主义要坚持所谓的物质第一性,那么这个物质就是不能被定义的,否则必然陷入循环定义。用人的感知感觉来定义物质,那么究竟谁是第一性的?这不明摆着承认人的感知感觉在概念上比物质要更靠前,更本原吗?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好,且不说这定义的循环定义问题,就算这定义本身,也是充满矛盾。首先,什么叫我们的感觉?这世界上哪里存在着我们的感觉的玩意?感觉都是个体的,你的感觉和我的感觉不同,例如两人玩SM,显然感觉不同才能玩得起来,否则虐待的和受虐的感觉一样,那怎么玩?

站在个体感觉的角度,那么请问:你的感觉对于我的感觉来说是物质的吗?显然,你的感觉是一个客观实在,是我可以通过感知感觉的,它不依赖我的感觉而存在,为我的感觉所复写、摄影、反映。也就是说,你的感觉对于我来说,完全符合列宁的所谓物质定义,然后,所有非我的感觉,也可以如此符合。因此,我们可以创造这样一个哲学范畴,就是非我的感觉,这个哲学范畴,完全符合那所谓的物质定义,请问,这定义又定义了什么?

因此,如果列宁的所谓定义要成立,必须假设一种超个体的、上帝式的,所有人统一的我们的感觉的存在,这才是列宁物质定义的真正潜台词。所以,一切列宁式的社会主义闹剧就有了一个真正的哲学基础,就是一种超个体的、上帝式的,所有人统一的我们的感觉的存在,这种存在如果被假设了,那么,所有人就该有一个统一的理想、统一的社会蓝图、统一的革命,而为了这个所谓的理想、目标、蓝图,所有人都该统一地去牺牲、去为这个所谓的理想去卖命。对于这种理想,个体是不存在的,因为真正存在的是超个体的、上帝式的,所有人统一的我们的感觉。

这就是所有列宁式社会主义闹剧的真正思想根源。这样,我们就不难理解文革中十亿人共同进入一个节奏、一种疯狂闹剧了。所有的根源,都在列宁的所谓物质定义中了。

好了,列宁的哲学闹剧就不说了,但这个问题很重要,“你”、“你的”名、相、妄想,这一切究竟如何去展开,不戳穿类似闹剧的荒谬,你就永远在这语言的陷阱中打转,永无出期。

那么,真正的东西在哪里?下周告诉你。

教你打坐26:基于你与你的完全分类

上周用列宁物质定义的例子说明了,任何关于这世界的所谓定义,最终都必然导致上帝式概念,例如,你不说物质,那你就要说客观实在,你不说客观实在,就要说其他概念,总之,这个无聊的游戏没有尽头,除非你把一个概念上帝式地变成一个不被定义的概念作为起源,而这一切,都不过是人意识的无聊自渎。

而“你”所能面对的,不过都是“你”能所面对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找出任何一样东西是他所能面对又不是他能所面对的;反之,你能所面对的,也必然只能是你所能面对的。你的能与所,都在“你的”世界中,你不过在这个“你的”世界中自渎而已。

这世界上有这么一般蠢人,被概念语言所迷惑,在概念与语言的迷宫里打转,整天这主义那主义的,而所有这一切,都离不开“你”和“你的”。那么,对于这个“你”和“你的”,一切概念定义的把戏都是无效的,这里,唯一可行的,只能是分类,完全的分类。

任何分类,都必须有一个分类的基础,那么,对于“你”与“你的”分类基础,只有一个,就是当下你的这个肉体。这个肉体,从你出生开始到你的死亡,都是与你最接近的,在任何可以脱离肉体的存在可以存在之前,或者说,除非你能进入一个完全脱离各种形式肉体的世界,否则,这个分类的基础就必然当下地存在着。

注意,这个肉体包括了所谓的精神,肉体与精神的分裂不过是基督教世界的闹剧。

那么,“你的”肉体与精神如何提供了一个当下的分类原则?眼、耳、鼻、舌、身、意,这六个分类的基点,就完全地囊括了“你的”肉体与精神的所有一切,你找不出任何与这六点无关的部分。

以这六个基点开始,就可以把“你的”世界进行完全的分类:每个基点,都可以一分为三,一个是这基点的物质器官,也就是所谓的“根”,一个是于该“根”对于的外部现象,也就是所谓的“尘”,例如,对于眼根来说,所有能被眼睛所反映的现象,都归于所谓的“眼尘”,当然,一般不这样称呼,一般都用“色”来表示这个分类;根与尘作用,就产生了识,例如,你用眼睛看一朵花,然后你就产生了花这个形象,这就是“眼识”,当然,一般一个形象的产生,都有意识的参与,单纯的“眼识”,如果没有打坐的工夫,一般是不知道的。

因此,对“你的”世界,就有了这样一个完全的分类:













眼识
耳识
鼻识
舌识
身识
意识

这十八界,就是一个完全的分类,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当下,任何一个“你的”世界里的任何一点东西,都逃不过这个分类,都必然落在这个完全的分类里面。没有任何人能举出任何一个反例。

当然,对于一般的人来说,这十八界里的很多界都其实不大熟悉,或者尽其一生都不知道,但这并不影响任何问题。这个分类,是一个一般层面的分类,或者,一定要用某种角度性的语言,那就是横的分类。

至于纵的分类,就是所谓的“五蕴”了:色、受、想、行、识。但这个分类,一般人很难理解,更很难认识,没有打坐的基础,基本都是在概念上臆测。可以这样说,我们都在“五蕴”中闹腾,但“受、想、行、识”的境界,一般人连梦都梦不到,一般人也就在“色”蕴的粗分部分闹腾,所谓的科学之类都是这样。

这个级别有多高远,我们可以把其中的层次说明一下:一般的人都生活在散乱状态,这个状态到初禅的状态有N个电子轨道的跳跃。注意,初禅的状态不是你的什么心理状态,而是一种现实的世界状态,我们现在的世界是散乱状态的世界。

我们现在的世界,就如同蚂蚁,而初禅的世界,就如同人类。用现在的世界去否定初禅的世界,就如同蚂蚁否定人类的存在一样可笑。初禅的世界,里面当然有着完全不同的物理系统与数理系统,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但初禅的世界,本身就分了不同的N个层次,不同的层次之间,有着不同的跳跃,低层次的连梦也梦不到高的状态,就像蚂蚁梦也梦不到人类的高科技一样。

但这些细分的层次就不说了,跳跃过了这些细分的层次,有一个总的大的跳跃,就到了二禅的世界,如此,一直上去,四禅八定,到非想非非想的世界,这时候,依然没有走出“想”蕴,连“行”蕴的边都没有梦到。

现在的无聊人,整天念“五蕴皆空”,那是耍嘴皮子,没用,你连“色”蕴的粗分部分还没完全梦到,空什么空?

修行不是耍嘴皮子的事情,最低的标准就是用你整个生命去突破生死这个困局。而且,就算你能了生死了,也就是切实地不被生死所困,依然不是修行的最终,那只是一个起点。

任何耍嘴皮子的,根本没资格谈论打坐修行。而真打坐修行的,也没必要去耍这嘴皮子,你面对的是如此宽广的未知世界,你现在看到的粗分世界连其中的一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万分之一都不及,有什么值得耍嘴皮子的?

这世界上什么最可贵,就是一个真的修行人,这是一切帝王圣人英雄思想家科学家都不能比的,因为他们征服的所谓世界,不过是最粗分的部分,而修行,就是深入到这个世界的最幽深之处。当然,现在的世界,觅一个真修行人,肯定是这世界上最难的事情了。

修行、打坐如何入手,就从这分类入手,从十八界入手。但且住,大德,眼处见色、耳处见色且不说,眼处闻声作么生?参!

教你打坐27:念佛、修密、参禅之痴汉

有这般痴汉,翳眼生华,称此地为污土,彼地为净土,行如基督教之苟且事,却不知此娑婆世界,何处非黄金为地、琉璃布天?以彼之漏眼,安可辩之?

西方无净土、东方非污土,皆尔心之造作。念佛者,实念无相之自我天真佛,乃亿万莲花往生不可换也。而痴汉之念佛,以六识之妄识行之,安有出期?

花开见佛,实有其事,但以此为执,则亿万佛出世也救之不得。无此识见,妄称念佛。

有这般痴汉,称修密而即身成佛,不过自欺欺人,其所成就者,犹不及大罗汉之一二,安言成佛?一身与亿万身,不过幻中游戏;一世与三大劫,亦不过梦中演排。于此妄分甲乙,可怜可悯矣。

更有这般痴汉,称参禅而一悟成佛。而佛者何曾迷?无迷何须悟?尔等悟者实大误也。若参禅有所悟,则皆有求之痴心作怪,因悟更迷,可悯可怜矣。

念佛、修密、参禅,皆万千法门之一门。而条条菩提路,处处涅磐门,岂是尔等善恶得失之妄心可测度?

真修行者,成一切魔王、入一切污土,于地狱三涂而成就,安可以求净土之安逸而偷心?宁生亿万地狱,也不住片时净土,此真修行者也;宁亿万世不成佛而入一切污土而行菩萨道,此真修行者也;宁亿万身为三涂众生而救三涂,也不于一身而成佛,此真修行者也。

你连魔王都成不了,还想成佛?做梦去吧。

教你打坐28:本质上,一切众生都是无知的

在未最终成佛之前,本质上,一切众生都是无知的。即使是十地菩萨,可化身为大魔王,行各种不可思议之事,仍然有无知的地方。

不承认自己的彻底无知,就没有打坐的资格。打坐,本质上就是从无知开始,深入所有无知的层次而成就。你的一切知识,在打坐时都毫无用处,因为那些不过是无知的闹剧。

这些知识,更重要的是包括一切佛教的知识,你带着一万亿的经卷,在打坐时也毫无意义。因为那不是你的,和你无关。你相信那些经卷,本质上是出于无知。

无知是有层次的,同一层次的无知就产生争论,所有的争论,都来自同一层次的无知。例如,世界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关于这个问题的争论,就是来自同一层次的无知,当你超越了这个层次,就根本不存在这个争论的基础。

再例如,生命是否是轮回的,无论你说是还是不是并因此而争论不休,其实都是来自无知。因为不管说是的还是不是的,他们都根本没有实证轮回的有无,都不过是耳食而已。而当一个修行者,他实证了轮回,当下看着众生如何出生入死,这样,轮回的问题就根本不值得去争论了。关键不是轮回的有无,而是如何达到这个实证轮回的层次,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信仰都来自无知,因为无知而有信仰。而实证是不需要信仰的,但所有的实证,其实都是为了深入那更深广的无知,这是问题关键中的关键。

一个过来人,知道这无知之路的所有陷阱、机关,因此,在路上留下些记号,给所谓的有缘者。但这终究不是究竟之道,标记甚至又可以成为新的陷阱,因为在无知之下,一切皆被陷阱。

落陷阱、下地狱,这都不能成为退缩的理由,而且,退缩之路上同样陷阱重重。一个不能下地狱的修行者不配当修行者,其实,任何一个人,在生死轮回中,都无数次下过地狱了,地狱,不过是无知路上的一道风景。关键,要超越这风景;不光是地狱的风景、天堂的风景也要穿越,任何的留恋都不过让你重陷轮回,只能勇猛精进,达到不退转,才有少分的相似。但即使不退转,依然在无知之中。只是,已经达到那无知的中心,不退转正是退转之根,必须连根拔起。

教你打坐29:那堆矛盾论、辩证法的蠢人

先汇报一下周五理疗来的活动。理疗前,左侧异常不舒服,本ID的弟弟又不会一些招数,十九路的人又毫无踪影,本ID只好外出觅食,找到一个尚可的中医。本ID开始试图说服其对那奇人说的病根大打出手,结果他中老年性地异常小心,一再追问本ID颈部的肿块情况,本ID只好说了些善意谎言,把其引诱到病根外一层的病象上,然后说,你怕那玩意,那就对这下手,总不会有问题吧。先金钱交易,其后一阵忙乱的动作,其中涉及一种最普通的中医手法,那奇人要求的他不会,这倒弄得还可以,半小时后,本ID就可以扬长而去了。

回到公寓,如洪水泛滥,时塞时泄,2小时不到时间,不仅左侧麻烦消,颈部肿块也明显地变小,看来奇人与本ID现在认定的病根又被验证了,蒙人在外围用最普通的手段竟然有这效果,我弟弟也终于很明确地说了一句,看来那人说的是对的。

不过,从这以后,十分不健康:先找来两人凑成四人帮出去对一桌子美食严重文革了N小时,然后回来在四方城下展开了16圈的连夜鏖战,在东方发白之际才鸣金收兵,起来午饭后又去看房子去。现在地点基本定了,那房子在CBD里,顶层复式可带游泳池,由于要大动土木,所以实地考察、约设计师看能否有好的装修效果,实在够折腾。

晚上回来,发现肿块竟然没有变大,深夜又变成锥型,现在起来了,基本还保持,不知道是否有些古怪事发生,本ID等着。

现在有两套房子可选择,除了上面可带游泳池的那套,还有一个面积小不少的平层,想在新房子看奥运,就只能后者了。基本也就这两个选择,之所以不能完全确认,是前者的装修效果能否满意必须让设计师给本ID信心,因此只好等月底之前确定后再说了。好的,该汇报的都汇报了,就继续打坐吧。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学术闹剧里,曾有所谓的“合二为一”伪擂台毛大爷的“一分为二”,且不说结果如何,都不过五十与一百的把戏。无论“合二为一”还是“一分为二”,都不过是在矛盾论、辩证法弱智文字游戏的自渎空间中展开。

站在学术的角度,世界上大概没有太多事情比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后还以某某伟人说的口吻在十几亿人口的大国中继续谈论所谓“物质无限可分”的正确更让人喷饭了,而这竟然成了所谓“一分为二”弱智论点的证据。而实际上,任何生活于量子力学之后玩学术的人,除非脑瘫,都应该知道“分”是有边界条件的,“可分”更必须建立在可量子力学的层面上,“物质无限可分”只不过是不学无术者的弱智幻想。
一且不立,何来立二?只有那些忒二之人,才会“一分为二”、“二分为一”地显示其二。有人可能要以恩格斯说事,反驳本ID,既然你要捍卫马克思,那么恩格斯还有《自然辩证法》。而实际上,马克思是马克思,老马与恩格斯之间的思想差异,前人多有论述,而恩格斯最二的,就是那《自然辩证法》了。恩格斯更像是马克思向列宁异化的中间桥梁,其中的历史渊源与演化,其实是一个很有趣的课题,只是这种课题,大概是小儿不宜、大国亦不宜矣。

所谓矛盾论、辩证法,不过是人类游戏中画地为牢后一串逻辑呓语,而学且以之为宝的(排除智力问题,更多地关系于政治表演),又以此为牢,“物质无限可分”地无限K粉了。

矛盾论、辩证法的弱智呓语太多,一一批驳和连载主题太不靠谱了,这里就以最早的一条之一“人不能二次跨进同一条河流”为例子,让各位看看其无聊把戏。

任何“同一”性论断,必须建立在可观察的角度,而可观察,意味着重复性,一次性的东西都不存在可观察性的。因此,“同一条河流”判断的建立,也必须在重复性的可观察基础上,否则,那“同一条河流”不过是一串脑电波的颤动,和实际的世界毫无可观察的关系。

因此,如果没有任何手段去重复确认这“同一条河流”可观察的客观可建立,“人不能二次跨进同一条河流”逻辑呓语就更无法建立了;如果存在某种手段去重复确认“同一条河流”可观察的客观可建立,那么,可观察性是不能在观察者跨进河流后就变得不可观察,可观察能重复多少次,当然就能跨进多少次这在可观察保证下的“同一条河流”,谁说我们不能泡在水里观察河流的?

现在,环境恶劣,那些河流都很脏,如果没有一定的解毒能力,泡吧泡网泡脚泡鸡鸭鹅兔也千万别跨进那无聊的矛盾论、辩证法呓语河流去泡,太脏!

至于本ID,天堂地狱任往来,就甭说这矛盾论、辩证法的肮脏河流。吸尽千江脏水,吃尽世间毒物,才是真修行、真打坐,没有这见地与实行,还是回家生孩子学矛盾轮、辩证法去吧。

教你打坐30:从本ID一些家事说起

注意,补充一句,刚和奇人通上电话,真是好事多磨,原来当时别人转发的电话就搞错了一个数字,他说明早找人接本ID去他家,他家就在附近,所以明天肯定没帖子了,后面怎么安排,本ID也不清楚。

更特别注意的,刚才扫了一下留言,本来想清理一下广告,发现有朋友说曾和本ID聊天,这肯定是冒充的,本ID不知道多长时间不上网聊天了,而且本ID只在这里发东西,网上任何其他地方都肯定不是本ID发的,而且也从来不见任何人,所以请不要随便留电话,免得给坏人机会。

很感谢各位的留言,就算那些咒本ID快点死的,本ID也感谢,因为这样等于给本ID消业,而这是以这些人的增业为代价的,如此舍己救人如何不让本ID感激?可惜本ID一时间还死不了,现在精神头足着,所以请继续发扬,来点更狠的。

本ID现在汉口,所以才有怎么还有如此荒凉之地的感叹,因为在印象中,汉口相对繁华点,可能本ID搞错了。因为那奇人就住这里,没办法,只能如此,一般奇人性格都有点怪,本ID不想因为一些细节把重要的事情搞坏。

来找奇人,最重要的不是为了治病,而是为了学东西。因为单纯治疗,本ID随便找一个人,只要有时间,在本ID的指导下,就可以达到奇人的大致效果,不过时间肯定长N倍以上。而且,有一点本ID还不太有把握,除了类似方法,这奇人还有没有些本ID意想不到的,这可是宝贝,此外,最重要的是,奇人那已知道的独门工夫,刚好能补本ID目前知识上缺陷。

由于没有被同意,具体的工夫就不描述了,大致说,本ID现在对中医的把握程度,在理论上是绝对独门的,但这种方式,只能教那些有特高领悟能力的人,而具体对大众的治疗,本ID确实没有办法,因为本ID现在只能站在更高的层面上,让病人自己去按某些方式就修炼,这样最后把病以及其根给去了。如果那病人没有特高的领悟力,这方法完全没用,而奇人的方法刚好能救其弊,有了他的方法,本ID就可以广泛地疗治任何一类型的病人,而且,由于站的高度比奇人的高多了,所以他的方法在本ID手里,一定大放异彩,其实也等于救了这门绝学。

本ID有一个心愿,就是对身心皆能广泛地加以治疗,让更多有缘人得之,如果真能学到奇人的工夫,这心愿就能成了。至于本ID的病,那是小事,如果本ID最终不能成功,那不过是换个游戏的方式,转身再来也未尝不可,根本不存在担心的问题。

本ID的病,其实里面还有诸多波折,由于详细说出来,涉及本ID一些家事,所以一直不想说,但现在是一个机会,说出来,能让有缘人得之,本ID也无所谓了。

某种程度说,本ID这次来武汉,是逃出一个恶性循环,本ID可是为此憋屈了好几个月。不用拐弯抹角,这事与亲情相关,具体说,与本ID弟弟相关。所谓亲情,正眼观之,也是历劫积累下来的业缘,这缘不解开,总是不好的。本ID大概太希望通过这次大病解开了,所以干了很多违心的事情,某种程度上真的是忍辱负重。

本ID的妈妈是广州西关的,最正宗的广州人了,因为妈妈那边的亲戚都在广州,大概是南北结合,所以本ID从小就有点特别。而且,因为此,本ID从小时候开始,最远海南、大西北的,都至少住过N年以上,广州和北京就更不用说了,大概这对本ID的性格很有点影响,同样的原因,弟弟的性格可能走的是相反的路子,但这些,以前都没太注意,这一定是本ID的问题了。

弟弟大概从小就觉得受到压抑,总是想比本ID厉害,因为本ID学习的成绩一向太好,读的学校,从小学开始都是最好的,结果弟弟大概为此受了大苦,从小学开始,一直就为读本ID读的学校而奋斗,本ID去那些学校,从来就没觉得有什么压力,从初二开始,本ID基本处于不上课状态,结果也没什么影响。正因为本ID不上课,所以发展出很多其他爱好,例如本ID没学过就会自己写出乐曲,后来还专门去学作曲大概也为弟弟增加了新的压力,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本ID发现弟弟也试图想写点曲子,但当时没想那么多。后来,本ID一直没干什么所谓的正经事,股票、传统文化,禅宗等等,一直就单干,这也给弟弟带来无限的模仿压力,他好象也没正经上过班,也折腾起道家中医等事情,股票也暗地干起来,记得有一年,他曾很高兴地告诉本ID,那年他股票赚了快20倍,大概是1999年的事情吧,但当时本ID已经干过太多的所谓大事情,对此大概也没太留意,换了现在,本ID一定说,好厉害呀,这样至少能让弟弟舒服点。

上面这些,本ID原来真是一无所知,是这次大病,才让本ID确切知道。事情就发生在第一次化疗后本ID肝昏迷那次。当时本ID的行为大概有点怪异,弟弟大概也以为本ID故意刁难他,在一天晚上,事情发展到极端火暴的状态,在本ID不大清楚的意识里,弟弟当时肯定是一边哭着一边揍了本ID,原因是本ID把房子里的玻璃打碎了,而且还要问,为什么这些玻璃这么不禁打,后来还把手提电脑也给毁了,总之,一切带镜子的东西,都成了本ID毁坏的目标,在所有对肝昏迷不了解的人看来,确实是很可恶的,而且,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大概弟弟也找到了宣泄的机会。还强迫本ID一定要把他煮的粥和汤,一碗又一碗,不喝完就不给睡觉。

后来,我们的对话在弟弟的一路哭述中进行,他历数了本ID的诸多罪状,例如,因为本ID学习好,而教他的老师刚好都是教过本ID的,结果所有人以本ID为例子去强迫他,在他看来,只有妈妈和外婆才是真心对他好,其他所有人都是故意害他、骗他。而本ID的妈妈和外婆都不在了,换言之,就是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害他、骗他的。本ID最可恶的地方是用钱大他,他不需要钱,他最恨本ID花钱如流水。这点本ID真是无言可对,因为从事的行业,本ID大概从1994年开始就进行着一般人大概永远都很难达到的消费,但这完全都是一种习惯了,本ID平时也很少见弟弟,大概见面时一些习惯让他很受伤,但本ID一定是毫无觉察的,因为太习惯了,例如,本ID说去哪里哪里吃饭吧,可能那地方就让弟弟受不了,一点菜,他可能更受不了,但本ID确实是毫无其他想法的,都是习惯,其实后来完全收敛了,特别2002年的事情出现后,但那时候开始,和弟弟基本很少接触,直到这次大病。

其他的罪名太多,最近的一条,就是本ID第一次化疗时一天一万元都盖不住的消费让他觉得很变态,他说他曾经病得脓都灌上头了,结果一个月才用几百块钱,诸如此类的。其他就不说了,总之,都是本ID的错。

本ID也搞不清楚后来他是怎么走的,总之把本ID的信用卡、钱等等都拿走了,好象留了几百块钱,不过本ID没找到,好象说是这些东西害了本ID,他要自己去休息一下,他已经为这事情付出太多,如果不是他,本ID早该死了,第一化疗中不是他的药,本ID也早该死了等等。

本ID也搞不清楚是不是当天晚上还是第二天,中途本ID好象糊涂之中打了不少电话,大概都说了些糊涂的话,总之没什么记忆,另外,可能糊涂中把本ID的博客告诉了某些朋友,这不敢确定,总之,后来恢复后有不少朋友打电话来说他们看了博客如何如何,本ID至今也没搞清楚是什么回事情,不过这些都是好朋友,不会对本ID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本ID也顺其自然了,但还是要提醒一句,各位大哥大姐,千万别去责怪本ID弟弟,本ID一点都不怪他,那确实是本ID的问题,他年纪小,本ID本应该多点关心他,所以,一定不要在他面前提这些事情,否则以他的性格,肯定撕破脸了,而这等于毁了他的慧命,罪过太大了。

后来就发生本ID的一个学佛的亲戚以咒破恶咒救了本ID,然后有军队背景的朋友从北京等地跑过来,把本ID弄到部队医院。同时,亲戚也把弟弟找回来,如此大的冲突就没有了,不过因为那奇人,又发生一次小冲突。

弟弟大概对他的中医很自负,奇人专门从武汉过来是因为清华一朋友的面子,他也不起床,且不说礼貌,后来本ID封了一个大利市包给那奇人,他等人一走的骂人家是骗子,如果这样说几句就又请吃饭又收那么多钱,他早就赚不知道多少钱了,诸如此类。那次,本ID也懒得和他说什么,晚上用了两小时,用最粗糙的打坐方式探讨了奇人的方法,结果,两小时后肝到头顶的某通道就打开了,本来说话很费力,结果一下本ID就可以中气十足地唱歌剧了,本ID就故意在病房里唱歌剧咏叹调,弟弟又不是笨人,当然知道什么意思。

但他一直不让本ID打坐,说那次肝昏迷是因为本ID打坐搞出来的,总之本ID一想定一下,他就开始折腾或者显示出不高兴,那本ID也懒得折腾了。然后本ID就和他说了,现在就完全按你说的,也不去找什么武汉人了,给你试验的时间,看成果怎么样。至于成果怎么样,那是再明显不过了,有一次,本ID跑出去找了一个老中医,然后说了另一种从而引导他用他的手法达到类似武汉奇人的方法,结果一出来,肿块就明显小了1/3,那天表弟等过来打麻将,都验证了,弟弟当时也说了武汉人可能真行,结果几天后,又开始说武汉人不是根本,其实是半桶水,诸如此类的。

念咒救本ID的亲戚经常过来医院,本ID就借和亲戚聊天点醒他,当然同时也是为了点醒那亲戚,这方法后来确实有了点效果,因为本ID说的问题,显然不是他能解决的,但要让一个人觉醒,哪里有那么简单,就看他自己的慧命了。

这次,终于找到出来的机会,而且是不伤和气的,本ID说,去试一下那武汉人是不是骗子,如果没效果,就马上回来。弟弟说他一定不来武汉的,因为他不想见那人,这更好了,总之,不伤和气又能来武汉,这就两全其美了。

说这么多,不该说的也说了不少,唯一目的就是给有缘者一个鲜活的例子,从中见到点什么,就自己去见了,本ID没什么可说的。但亲情是本ID现在最注重的,本ID万一有什么不测,弟弟是唯一合法的财产继承人,这些东西,本ID就让他去处理了,他自己去用,是他的现世福报,他捐献、建庙等等,是他的来世福报,如果智慧不了,就先福报吧,这也是本ID为了缘分现在能给的最好了结了,当然,只要有一丝机会,本ID希望见到他真正觉悟的一天。

家事就不说了,说说一个回帖,因为无数人将自己的慧命死在类似的迷途中,本ID不避泥水,就看各自的慧命了。

最后修改:2022 年 04 月 11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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